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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实话。

楚承稷眉头轻蹙,这是在同他说气话?

他道:“陆家送人过来,我事先并不知晓。朝廷兵马不日就要抵达,青州不可能置身事外,借此机会把人送回郢州去便是。”

秦筝有些无奈:“我真没介意这事,陆家那姑娘也挺讨喜的。不过在战前把她送回郢州,的确不失为稳妥之法。”

陆锦欣是在深闺里被娇养长大的,青州还没开战她就已经被吓哭这么多次,真要到了打仗的时候,这位娇滴滴的大小姐还不哭得把青州城都淹了。

她这么说了,楚承稷脸色非但没好转,还隔着单薄的衣衫在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你不介意,我介意。”

他咬的力道不重,红印子都没起,但骤然一下口,还是刺痛了一下,秦筝轻嘶一声,“你属狗的吗?”

而且他有什么好介意的?

楚承稷没接话,他坐在浴桶里,秦筝跨坐在他身上,她身上那件单薄的里衣被水浸湿后几乎是半透明的,妍丽的鲜花瓣沾在她胸前的衣襟处,水波里的嫣红若隐若现。

他抬眸看她,眼睫似被水汽沾湿,底下那双清冷的眸子幽深暗沉:“我想吻你。”

秦筝下意识用手挡住了嘴:“不行,还疼……唔……”

话音戛然而止,他隔着衣襟含住。

做着最放浪形骸的事,半垂的眼睫偏偏又显出几分无辜。

秦筝死死咬住唇,额角很快沁出了汗,两手抓着浴桶沿,力道大得骨节泛白。

她丢盔弃甲的时候,他吻着她耳垂喑哑出声:“阿筝,帮我……”

秦筝睫羽颤得厉害,把脸埋在他怀里,手顺从地被他牵了过去。

楚承稷身上也出了汗,周遭的空气变得炙热而稀薄,颈下青筋凸起,揽在她腰肢上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细腰掐断。

他脸紧贴着秦筝湿透的长发,呼出的气息几乎能把人灼伤,揽在后腰的手上移,扣住她的后颈让她抬起头来,唇迫切地压向她。

混乱中衣襟被扯散了,他又一次吮吻了上去。

一桶水冷尽了,秦筝才被抱了出来,脸色绯红,头抵着他肩膀不愿说话。

楚承稷抱着她在净房的竹榻上坐下,用她先前换下来的小衣帮她擦了擦还在往下滴水的乌发,看她脸上蒸腾着诱人的红晕,低垂着眼睫不敢看人,俯身吻了吻她眼皮。

秦筝眼睫颤动得更加厉害了,一只手紧紧握成拳缩在袖子里。

知道某些事是一回事,真正做了又是另一回事,现在她脑子里都还晕乎乎的,像是打翻了一罐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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