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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项上分心,万一百米失利,责任就全是她的。虽然从来没有因为运动员发挥不好就要处罚这个说法,但隐形的内外压力并不会因此减少。
“没关系,我不怕,我要跑。”
既然如此,别人还能说什么,毕竟她的200米也真的是国内一流。
然后就是日程推着时间走,在训练的间隙穿插着晚上复习和参加会考、晚上训练完了累得半死还得参加反兴奋剂讲座和考试、血检和签反兴奋剂责任状、以及托着江省田协的关系找了S市的关系,确保宋怡哪怕家里破产了也不至于被追债的骚扰到没法上学的地步。
其中参加会考,陈焕之还以为会比较费劲,毕竟号称除了参加比赛能出门、其余时候车接车送从公寓到训练局的两点一线封闭式训练,结果去会考比解释为什么要参加全国大奖赛还轻松。不管徐指导还是冯主任,一听理由都大手一挥立刻准假,还说“会考是正经事,虽然训练任务重也最好别耽误了”,对读书重视到让人意外的地步。
而宋怡的事,陈焕之一开始没想到自己事到临头会脱不开身,她本来的打算是把宋怡和她妈妈都接到北京来住,花钱让宋怡在这里借读一段时间,到高考的时候再回去考个试就算完,就不信追债的敢在北京搞事情。
但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她一再打电话宋怡都不肯过来,生怕连累她,急得陈焕之热血上头,打算出钱先帮她家还一部分换一段太平日子,好歹挨到宋怡高考完。她目前能动用的所有现金也有二三百万,虽然这会让她一朝回到解放前,但钱总会有的,而她曾从宋怡处得到的,要比这多得多。
大额转账需要预约、而且得在银行现场办理,陈焕之去找刘鑫源请假,刘鑫源问明了原委,一面吃惊于她的投资效率,一面骂她,“你傻啊,有你这么办事儿的吗?”
然后当着她面给江省田协梁主任打电话,先叙述了一下宋怡家里的状况,然后绘声绘色地描述陈焕之为这件事儿有多愁苦,“……饭也不好好吃了、训练的时候脸都白了,要不我也发现不了,听她室友说晚上还在屋里偷偷哭,这怎么行啊训练都进行不下去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本来冤有头债有主,该还钱还钱、还不了该抓抓、该判判,但是骚扰一个小姑娘,这也没这个道理啊。而且小陈这个、唉,我也不想给您找麻烦,实在是说她她也不听……是,也不用别的什么,就秉公执法就行……”
这件事儿就这么解决了。
陈焕之这时候第一次意识到,如果她想,她能有多大看不见的影响力。也不单是她,也不单是因为她是女子百米第一人,其他备战奥运有望夺金的选手也有不次于此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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