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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不用给钱就能用她打广告的错觉，而冯主任也对这一点举双手赞同——她的代言费也有田管中心一半的好吗，绝对不能让赞助商占便宜了。

　　“感觉挺意外的，不过适应就好吧。”陈焕之说，“如果我成绩越来越差，那我就会从观众的视线中消失，我就不用对一夜成名什么的有感想了；如果我成绩越来越好，那我的名字也会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我自己有什么感想并不能改变这一点，再说我以前也没成过名，只能被动地适应了。”

　　虽然陈焕之没有这样面对面跟主持人谈心一谈快一个小时的经验，表现得说不上多么有台风，不过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运动员，本来也没人期待看到她深刻睿智、侃侃而谈的画面，能够不用翻译直接用英语跟主持人交流、而且口语流利表达到位，内容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但也非常实诚，这就够了。

　　访谈结束又要参加赞助商的晚宴，陈焕之一听就火了，“我不去！我饿了！”她从泡完温泉到现在，一口东西没吃！

　　徐指导也火，怎么现在孩子都这么无组织无纪律呢，他们那会儿教练说让干啥就干啥，交代下来的就是任务，尤其在国外比赛，这都是政治任务，还能直接用“我饿了”拒绝啊？

　　不过还是那句话，不是主管教练，县官也不如现管啊，他只能压着自己，“晚宴上不都是吃的吗？”

　　骗人，陈焕之厌厌地看他一眼，她从前当翻译的时候参加过无数晚宴，没有哪一次是能吃好的，无论翻译还是参会人员。

　　“去也行，让我先回去泡个面垫垫，”陈焕之说，“我饿得没力气了。”

　　只要没一口回绝，徐指导就不生气了，至于吃饱，这是必须满足的合理要求。放陈焕之回去泡面，徐指导去找冯主任商量他计划了一下午的大计。

　　“去美国冬训？”冯主任怀疑地看着他，其实田径队早有类似打算，安排有天赋、有潜力的年轻运动员到国外训练交流，但这还只是个计划，而且打算拿来做实验的，也是以跳高这种对黄种人不是特别不友好、历史上曾经出过高水平运动员、目前水平不高急需扶持的项目为主。

　　而短跑，冯主任很怀疑把运动员们都拉到美国训练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