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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对魏松直呼其名,也叫我的名字就行了。”秦镇语气随和,目光落在谢规叙怀中的小娃娃身上。
谢规叙笑道:“好。二位,请进。”
魏松和秦镇都没进,而是稀奇盯着两个娃娃看。
“这就是你们的儿子姑娘。”
砚砚在苏溪桥怀中,穗穗由谢规叙抱着,两个娃娃头上戴着一模一样的虎皮小帽,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红色小棉袄。
小娃娃都是一天一个样,如今的砚砚和穗穗比起一个月前,五官更加清晰,让人不必细看就觉得和苏溪桥、谢规叙是一个模子里打造出来的。
砚砚相对安静些,就性格来说似乎更像谢规叙。穗穗活波,嘴角偶尔会微微地翘起来,就像在笑,眼珠也总是滴溜溜地转,小嘴里时不时地咿咿呀呀。
“和你们俩长得真像!”魏松笑着掏出两个纯金的长命锁挂在砚砚和穗穗的脖子上,真诚地道,“恭喜你们喜得贵子贵女。”
“恭喜。”秦镇像是和他约好的,也拿出两个纯金的长命锁。
两人都是精明人,心中有疑惑,但什么都没有问。
“多谢……”苏溪桥嘴角微抽。他们送的长命锁每个至少有五两重,可别把她儿子姑娘的脖子压疼了。
但是,在满月礼上给娃娃添礼是娃娃的福气,马上取下来不吉利。她便用一只手将长命锁的锁放在自己的手臂上给砚砚减轻负担。
五两的纯金长命锁相当于五十两白银,是大手笔,但魏松和秦镇既然送出来了就不会在收回去,苏溪桥就没有客气
谢规叙和苏溪桥的反应几乎一样,用手托着长命锁,以免女儿不舒服。
苏溪桥再次邀请,“进来坐。”
进了客厅,夫妇俩将砚砚和穗穗放回婴儿床上。
两个小孩家伙似乎舍不得离开爹娘的怀抱,两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苏溪桥和谢规叙,动动胳膊又蹬蹬腿,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稚嫩声音。
“砚砚,穗穗,娘亲和爹爹一会儿就来。”苏溪桥连忙轻拍他们的小肩膀,轻声安慰。
谢规叙拨了一下挂在床上的风铃,叮当的声响吸引了两个宝宝的注意,眼珠跟着摇晃的风铃转动。
苏溪桥和谢规叙趁机走开。
秦镇暗自赞叹,谢规叙那种对外人冷面的人也有这样“柔情”的一面,令他不禁也起了成家的念头,最好也能生出一个可爱的儿女。
趁着苏溪桥倒茶和谢规叙准备点心的空档,魏松和秦镇打量着客厅,对苏溪桥和谢规叙更加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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