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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桥想了想,一脸狡诈地笑,“从今天开始,只能凭会员卡购买罐头。如果秦镇逐一找上买了罐头的会员并说服他们把罐头转卖给他,那也是他的本事。”
孙掌柜赞叹道:“还是夫人高明。”
那边,谢规叙刚过吊桥,魏松和秦镇从对面走过来。
“规叙。”魏松拱手道,“好久不见。”
秦镇也跟着打招呼,“谢老板,久仰!”
谢规叙颔首一笑,“二位好。”
魏松也有大半年没见过谢规叙了,突然看到他将自己头发用青玉发冠束起来,不经问道:“规叙你这可是有了表字?”
谢规叙弯了弯嘴角,回道:“表字青韫,见笑了。”
“石韫玉而山辉,好字。”一旁的秦镇不经夸赞道,转而又问:“不知谢兄这字是家里哪位长辈起的,属实是文采斐然。”
秦镇是想跟自己套近乎,谢规叙看得出来,他顺其而为回道:“是家师。”
要说谢规叙的老师,魏松多少听过些传闻,只是不知道这位老师具体是何人。
魏松和秦镇这么早出来是要去见一位远道而来的商客的,所以三人简单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刚出西江月坐上马车,秦镇对魏松说道:“那位谢老板的身份恐怕不只是神童秀才那么简单”
何出此言?”魏松拧着眉头问道。
秦镇淡声道:“首先是因为他的气势跟普通文人很不一样,其次是他提及家师两个字时,语气是中带着一丝暗淡的自豪感。那种感觉就像你有一个老师,他是当朝首辅但后来后来死了,或者是被贬了……”
魏松嘴角一抽,斜着眼看向他,“两个字就能你分析出一通缘由,秦兄的脑子还真是异于常人。”
秦镇:“……”老弟,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骂人。
不过魏松也发现了有不对劲的地方,他又说:“你也知道我一向谨慎交友,当初我与谢规叙在安山书院时就查过,他谢家祖祖辈辈都是清水村的人。父辈靠做布匹生意发家,在他十岁那年就搬到清河镇上,接着它就被送到安山书院读书。在书院的时候一直勤勤恳恳,性子喜静不闹,很是稳重。只是他后来连中二元后,就被朝中一位重要官员引进了国子监就学。进国子监没出两年他就被人抬回了谢府,就此一病不起,熬瞎了双眼,还差点死掉。”
秦镇点点头,质疑道:“那后来是……”
魏松叹了一口气,无奈笑道:“这就是他另一个机遇了。听说他的夫人是他母亲在乡下小村庄里找到一个八字极旺的人。娶进门的第二天他与谢府便分了家,在病好之前一直是他夫人一边种地一边照顾他。明明是病入膏肓的一个人,愣是被他夫人给照顾得好了起来。两人一起在镇上开店做生意,有钱了才到府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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