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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桥过来这两天,发现谢规叙除了必要时刻,一般都不出声,存在感有点低,还喜欢躲在屋里。本来就一身病气,还喜欢闷着,不憋出病来才怪。
谢规叙点点头,“小溪觉得我好看?”
“嗯。”
怎么感觉他跑偏了,不是说多晒太阳来着嘛?
临睡前才想起还有窗帘没缝,况且现在已经太晚了,苏溪桥洗漱完便倒在了床上,提不起一点力气,没几分钟就呼呼大睡了。
谢规叙听到细微的呼噜,脑子猛然浮现出他昨夜的惨状。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就忘记提了呢!
果不其然,一到鸡鸣时分,苏溪桥又开始拳打脚踢了,好在睡前谢规叙早有准备,他把多余枕头挡在了他和苏溪桥的中间,隔着枕头他没受到太大的波及。
但是他不能一直这样吧,他也想如常人一般搂着自家夫人入眠。可一想夫人如此猛状,他深深叹了一口气,还是命重要,夫人的恶习以后慢慢纠正不急在一时。
农村的清晨就是比城里要热闹,鸡鸣声一阵接一阵,还有牛羊的叫声。苏溪桥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往里看了一眼。
什么破习惯,这人怎么总喜欢挨着墙睡,还拿枕头隔在中间。
苏溪桥依旧没管太多,起床先把早餐准备好,拿着多余的米汤熬的浓稠点,拿出从镇上买的纸,先把窗户给糊上。
早餐依旧是白粥,不过今天苏溪桥还多做了几个包子,就是样子不怎么好看,不过胜在味道还可。
苏溪桥在糊窗户的时候把谢规叙叫醒了,早上空气这么好,应该让他起来活动一下。
谢规叙也是非常听话的起床,洗漱完以后就在院子里溜达。
苏溪桥吃完早餐拿着锄头就出门了,今天要开荒,得先把田里的杂草除尽,这里没有农药,就只能靠挖地来除草了。
这会儿骄阳正好,苏溪桥打算先把水田清理出来,急着先把水稻发上,已经晚了一个月,不能再等了。
她先把水渠里的灌溉口的草给弄干净,这个位子很重要,一块地的灌溉和排水全靠这一个位置。
苏溪桥一看自家的灌溉口已经被人堵上了,水是从小溪的上游修了水渠引到各家田里的,旁边的田灌溉需要从自家的灌溉口过,不把这堵上,水就没法流下去。
过了没多久,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往这边走,她肩上架着一把锄头,锄头另一边挑着簸箕。看到苏溪桥以后,笑着上前打招呼,“你是那个谢秀才家的吧?”
听到说话的声音,苏溪桥直起腰来回头看了一眼,“是的,大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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