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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爷见她这幅蔫头耷脑的样子也觉得可怜,遂朝瑞王妃道:“让许管事去仁寿堂请孟大夫过来,太医那里还是莫要惊动了。”到底只是一只猫,一点子小毛病就把太医给折腾来,传出去实在不大好。
苏嬷嬷出门转了一圈,一会儿便过来回话,说是寻到了凶手,应是厨房的老五。瑞王爷微讶,诧道:“他莫非不晓得雪团是顺哥儿的猫,如何敢下毒手?“
苏嬷嬷道:“奴婢问过厨房的李妈,说是早跟老五提醒过,但老五一向不喜雪团,前不久就闹过一回,寻了竹篙非要打猫,还是被厨房的人给拦了。今儿也不晓得他用了什么法子把雪团哄进了屋,李妈她们听到动静的时候就瞧见雪团一身狼狈地从老五房里逃出来。”
“那猫牌可曾搜到了?”瑞王妃又问。
苏嬷嬷迟疑了一会儿,有些不自然地朝瑞王爷看了一眼,旋即才低声回道:“那老五是宁庶妃远房表亲,并非府里的下人,在门口拦着不让奴婢进。没有王爷王妃的口信奴婢也不敢乱来,遂让李妈在院子里看着不让他出门。”
瑞王妃斜睨了瑞王爷一眼,没再说话。瑞王爷的脸色立刻就沉下来了,眸光一暗,冷冷道:“你让许管事带几个护卫过去给我仔细搜,本王倒想看看他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苏嬷嬷低声应下,匆匆地退去。
赵诚谨只当没听到他们对话,黏黏腻腻地挪到瑞王妃身边坐下,一边小心翼翼地给许攸顺毛,一边红着眼眶巴巴地问瑞王妃道:“母亲,雪团儿会不会有事啊?它看起来一点精神也没有,是不是伤得厉害?”
瑞王妃伸手在许攸的鼻子上摸了摸,笑着劝慰他道:“雪团儿素来机灵,怎么会被坏人伤到?我看她身上并无伤痕,也没见血,十有八九只是被吓着了。回头好生歇几日,将养一阵就好了。顺哥儿莫要担心啊。”
赵诚谨嘟着小嘴,满脸的担忧,“我就是有些担心它。娘亲你是没听见,它方才在院子里叫得可怜极了,雪团来府里头这么久,我从来没听它这么叫过,它一定是吓坏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小心翼翼地伸手想摸摸它,可又生怕伤到了哪里,于是小手又悬在了空中,过了一会儿,又悄悄收了回来。
厨房这边,许管事很快便领了府里的几个护卫过来,不由分说就将老五给扣住了。老五又气又急,仰着一张血糊糊的狰狞的面孔朝许管事大吼,喝道:“老东西,你凭什么搜老子的屋,别以为你们是王妃的人就有什么了不起!老子可不是你们府里的奴才……”
他喋喋不休地在一旁怒骂,许管事始终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于己无关的模样。
老五那房间本就不大,那些护卫们三下五除二就把这房子翻了个底朝天,很快便寻着了他藏在柜子里的木匣子,打开一看,立刻就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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