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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轻易外出,像饭啊菜啊等生活用品什么的,都由专人送上门。
怕我报警,就连家里的电话线都掐断了。
短时间内,我压根就找不到机会逃跑。
好在袁芬人还不错,虽然看着怪怪的,却烧得一手好菜,对我也算和蔼。
我怀孕了,胃口不好,她变着花样地做我爱吃的菜。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后,袁芬对我的戒备慢慢放松,终于,我在她出门办事的时候,撬开锁逃了出去。
给我妈打电话让她来接我,却一直关机,几经周折后,终于回到了我所在的城市。
先回了我的小公寓,没想到公寓却被查封了;又跑到我妈和何绍骞住的地方,门上也贴着封条,隔壁邻居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瘟神一样;去了我妈的公司,公司竟然也被查封了,大门口围着一堆要债的人。
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底涌上来,我妈出大事了。
好不容易联系上我妈的助理,她告诉我,霍政出事了,被判了无期,我妈也被关进去了,为期十年。
我眼前发黑,感觉天仿佛塌了下来。
求爷爷告奶奶地四处找人,三天后,我终于在东城监狱见到我妈一面,她说是何绍骞背后捅的刀子,这男人要置她和霍政于死地,让我快点离开本市,走得越远越好。
离开监狱后,也不知是怎么回到我住的酒店的,只觉得全身像被抽空了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头一挨到枕头,便睡死过去。
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陌生的房间。
我刚要爬起来,门开了,何绍骞一身清寒,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
我吓得躲到床角瑟瑟发抖,没想到何绍骞却换了副悲悯的神情。
他说:“鸢鸢,以后你就只有我了,听话,好好生下我们的孩子,我会对你好的。”这个卑鄙小人,害得我家破人亡,现在却装起好人来。
我心里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生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脸上却堆着笑。
我轻轻摸着肚子对何绍骞说:“谢谢何叔叔,我饿了,想吃你煮的西红柿鸡蛋面,你去做给我吃好吗?”何绍骞看着我微微鼓起的肚子,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神情,他点点头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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