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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行，挂了。”

李萱宁：“拜拜！”

程昱撂了电话，走出电话亭，看了眼工作人员，说：“这次的可以了吧？”

工作人员：“OK。”

程昱点了点头，插着裤兜回到了屋里，他没有回房，而是转身去了厨房。

李萱宁已经吸溜吸溜地吃上泡面了。

“泡面就冲了你自己的，没给我弄？”程昱挑眉问道。

“我又不知道你要不要吃。”李萱宁从泡面中抬头，“万一泡了你没吃，那不是浪费了。”

“我不吃，我买来干嘛。”程昱走过去拆另一个泡面杯的包装。

“你不是还买了水果啥的吗？我以为你会吃那个，泡面可以留到之后吃。”李萱宁说。

“行吧，理由充分。”程昱拿着泡面去接开水。

张妮正好这时候下楼来准备打电话，听见厨房里头有声音，折身过去瞅了一眼，结果居然看到程昱和李萱宁在吃泡面……

她不可置信地蹙了蹙眉。

“你们是怎么回事？”她出声问了句。

程昱听见声音望了过来，笑了笑说：“饿了，吃点夜宵。”

李萱宁抬头瞥了张妮一眼，没打算鸟她，继续埋头吃自己的面。

“好吧。”张妮说。

“你也饿了？”程昱问。

“没有，我去打睡前电话。”

张妮指了指院子外面，然后转身走了。

李萱宁见她已经走远了，低声问程昱：“你觉得她会打给谁？”

程昱懒得猜，直接回：“不知道。”

李萱宁瞟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你果然是……来打酱油的。”

程昱嘴角微扬，没接话。

……

院子外，电话亭。

张妮一脸不得劲地等着电话接通。

“喂？”过了好几秒，终于通了。

“是我，张妮。”张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对着电话那头说。

“我听出来了。”那头接电话的是吴文泽。

张妮：“今天累不累？”

吴文泽：“还好。”

张妮沉默了几秒，说：“那个，今天匿名纸条那游戏，你觉得写知道秘密那个，到底是谁写的呀？”

吴文泽听到这话，也沉默了一会，说：“说实话，我猜不透，有点懵。”

张妮笑了笑，在心里组织完语言后，故意说：“嗯，我也挺懵的，真的很好奇是谁写的呀。该不会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