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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夕岚听到谷宴这么说,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响起一句十分经典的台词。她觉得趁着这个机会,一定要将这句台词说出来。
是以,她笑眯眯地对谷宴道:“先生,我来喂王爷喝药吧。”
谷宴因心里装着事的缘故,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表示:随意。
柏夕岚见谷宴点头了,笑容又灿烂了几分。
她端起药碗,拿起碗里的勺子搅了搅碗里的药,然后阴恻恻地看向喻沅白。
喻沅白:“……”
他是不是应该高呼一句:吾命休矣?
柏夕岚端着药走到床边然后往床柱上一靠,搅着碗里的药笑眯眯地看着喻沅白,故意压低声挤出一抹妩媚:“大郎……该喝药了——”
安静,死亡一样地安静。
谷宴思绪回笼就听到柏夕岚的这一句“大郎,该喝药了。”眼神古怪了起来。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有别的意思?
而喻沅白的脸色明显扭曲了一下。如果换成别人,这一碗药喻沅白早扣到对方头上去了。
可这柏夕岚……喻沅白上下打量了柏夕岚一番,然后眼神越发地复杂了起来。
好好的一姑娘,怎么就是个小傻子呢?
他见柏夕岚还眯着眼睛笑得乐呵,便伸手将药拿过来试了下温度见正好便一口气将药喝完。
柏夕岚见他把药喝完,还拍拍手笑嘻嘻地说:“大郎,真乖。”
然后喻沅白的眼神就从复杂变为怜悯。
谷宴过来将喻沅白手中的空碗拿走,看了一眼柏夕岚犹豫了一下说:“柏姑娘,等下我给你诊下脉。”
“啊?”柏夕岚看向谷宴,她想了想说:“我挺好的,没生病。”
“还是诊一下放心。”谷宴道。
姑娘别是讳疾忌医啊。无论哪里有病,该医治的还是得医治啊!
柏夕岚:“??”
“柏夕岚。”喻沅白拍了拍床边让她坐下。
柏夕岚看了看他拍过的地方然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别这样,我怕!”
她见喻沅白盯着自己不说话,撇了撇嘴不乐意地坐了过去。
“干嘛?”她凶巴巴地问道。
喻沅白让她低头,柏夕岚狐疑地看了喻沅白后低头。
然后喻沅白就在柏夕岚的头发里一通翻找,边找边若有所思道:“头皮并无外伤啊?难不成真是内疾?”
谷宴也过来研究柏夕岚头皮有没有外伤。
他还想着,一会儿要不要在柏夕岚的脑袋上扎两针,看看能不能把这姑娘扎聪明些。
柏夕岚觉得不对劲了,她拍掉喻沅白还在翻找的手抬头看他疑惑地问:“什么内疾?”
“你少时可有撞过脑袋?”喻沅白严肃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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