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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误会她了。”陆识的声音充满了懊悔,“那时候爷爷刚刚离开,我的心情很低落,本来想到学校找她聊聊天,却看到她和一个男生走在一起……”
他们走在校园的榕树下,男生一直在说着什么,女孩抿唇轻笑,破碎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斑驳的树影随风而动。
随后她说了话,男生的眼睛亮了起来,重重地点了点头,把口袋里的一个东西交给了她。
陆识眼尖的发现,那是一个粉色的信封。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被遗弃了。
他离开了家,到了国外,有一段时间,他甚至不敢和陆微微通话,怕听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后来陆微微学了法律,也到了国外,他们的联系才慢慢开始,许是离开的久了,陆微微也只是偶尔提到她,大概是看到自己实在不敢兴趣,也就慢慢得不再提了。
直到今年春节时,他无间听到了陆微微和她的视频电话。
陆微微:“还一个人呢?”
安语:“你不也是一个人?”
陆微微:“我是被法典神爱上了,你呢?”
安语:“像我这样的,怎么会有人喜欢?”
陆微微:“瞎说,我家小语儿这么好,怎么可能没有……”
接下来的话,陆识不记得她们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心跳狠狠得震动了一下。
“我……”阮星海想骂他,想到他当时因为爷爷离开的心情,又忍住了,狠狠地吐了口气,“走在一起怎么了?又不是亲也不是抱的,你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
陆识低着头接受批评。
阮星海气得跳脚,自己这个好友,曾经他都以为他要去五台山出家当和尚了。
没想到问题出现在六年前。
“然后呢?你发现自己误会她了,就去找她了?”
“没有。”陆识说,“我用半年的时间把公司所有的重要事务,全部移回了国内。”
“我就说,你怎么突然想回来了。”阮星海抱着双臂,靠在一侧的墙壁上,“看来你是真的出不来了,因为她走,又因为她回来。”
陆识讲了那天遇到安语的事情,唇角带笑地说,“我在想,也许她也在等我。”
“哎呀——”阮星海看不下去了,“你十三岁啊?竟然还在做这种白痴一样的梦,幼稚不幼稚?”
“不管幼不幼稚,她很快就是你嫂子了。”
“你这是在炫耀?”阮星海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他,“信不信我把刚才的话告诉她。”
“去啊!刚好帮我表明心意,我正愁不知道怎么开口呢。”
“你……”阮星海看了他好一会儿,拎起自己的外套,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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