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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路过郝老师的办公桌时,他停下了脚步,看了苟利好几眼,最后提着嗓音对郝老师也对在坐好几个没课的老师说道:“现在这造谣也是犯法的,更何况侵犯隐私。咱们学生也到了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年纪了,因此加强教育很重要啊,毕竟这是个法制年代。”
他说完,其他老师也很赞同的附和了几句。他这话再明显不过,郝富贵虽然觉得没面子,但也没办法反驳,便当着他的面狠狠教训了苟利几句,让他趴地上写检讨去了,免得呆在眼皮子底下让人看着心烦。
见此,老杨才满意的走了。
“老杨可以啊,他平日里总一副和和善善的样子,我一直以为他是个被其他老师捏的软柿子呢。”坐在初然隔壁办公桌写检讨的顾见,悄悄跟她嘀咕道。
和和善善?软柿子?初然冷笑一声,捏了一团纸准确无误砸到顾见脑袋后,面无表情道,“屁话真多,写你的检讨!”
不远处趴地上的苟利,见这两人有椅子坐不说,打打闹闹老师也不管,一股气憋在胸口,举着手说,“老师,那两人太吵了,影响我写检讨!”
郝富贵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闭嘴吧你,写个检讨话也多!”
苟利:“……”
·
从办公室出来后,原程并没有回教室。
上课期间厕所没几个人,他开着水龙头连冲了好几把脸后才缓过来了点儿。然而很快身上黏糊糊的感觉便让他很不好受了,他颤抖着手去拉衣服拉链,可能是因为手抖,中途拉链卡壳了好几次。原程难得把焦躁表现在脸上,拉链越卡他越用力,几乎是拉扯般,最后拉链头掉在地上,他把校服外套丢在一边,用水去冲胳膊上泛红的伤疤。
每一次,几乎是每一次窜出头的记忆,都会让他止不住的惊慌。就像是回到了那时候,只要那男人研究的试剂出了差错,他就会发疯一般折磨他和妈妈,他害怕,直到现在也是。
大概是今天伤疤被人揭开,承受了太多同情亦或是其他奇奇怪怪让他不舒服的眼神,再或者是那个男人的忌日快到了。
总之,他很不安。
十分钟后,原程又恢复了跟平日里如出一辙的模样,拽了一张纸擦了擦脸上的水,出了洗手间。
另一边,初然花了十五分钟写完了一份检讨,然后跟同样写完一份的顾见交换后,结合对方写的,东拼西凑的搞定了另一份。
此时,第四节课的上课铃声刚响。
两人拿着检讨,在路过撅着屁股趴那儿半天憋不出一个字的苟利时,故意一人踹了他屁股一脚,在他还未反应过来发作时,迅速闪出了办公室。
“真爽!那小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顾见为今天一连踹了苟利两脚美滋滋。
对于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初然不予评论,只是说,“下午放学搞一下他,搞到他跟原程道歉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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