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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眠耳廓一动:?

“你记错了吧。”荣宴习惯性笑起来,“我很正常。”

“你还正常,卫护都说了你追他,哈哈哈真搞笑。不过卫护现在成了丧家之犬,你还喜欢他吗?”

温眠听的津津有味,怪不得卫护说荣宴喜欢玩弄别人感情,原来这里面有故事。

邹良良还在等荣宴回话,他确实是喝醉了,不然也不敢开这样的玩笑。只是荣宴刚苏醒,他身体里关于“不能惹荣宴”的DNA还没完全动起来。

“你不说话,你默认了?”许久没等到荣宴回答,邹良良自己给自己加戏,丝毫没发觉荣宴眼神有多吓人。

他还亦步亦趋回到一堆朋友身边,继续开起荣宴的玩笑,引得一群人哈哈大笑。

笑的是谁自不必说。

温眠看完了戏,收拾好心情望向荣宴:“这位先生,我刚才目睹了你被言语暴力的所有过程,不知道你是否需要帮助?”

荣宴眸色沉沉,隔了良久,他举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邹良良这群人玩的晚,中途还转移阵地去了更偏僻的,等结束时已经晚上十一二点了。

酒吧门口守着不少人,全是来接这群少爷的,邹良良从里面出来,脚都站不稳,虚着眼辨认半天才找到自家的车。

上车后还一脚踢向驾驶座,闭着眼骂骂咧咧:“你他妈没见劳资喝醉了,不会下来扶我一把,就知道坐车里休息是吧?”

“妈的,一个司机比主人还清闲,呵,喂不熟的狗。”

驾驶座的人没说话,径直开车离开,邹良良在后座翻了个身躺下,伸手解着衬衣纽扣:“热,热死了。”

拍拍驾驶座:“空调打开。”

没人理,邹良良发着火:“你耳朵聋了?我让你开空调你听见没有,妈的,回去就把你这蠢货开了!”

副驾驶伸出一只手,帮邹良良打开了空调,邹良良舒服了些,丝毫没发觉哪里不对。

等到车子往前开了二十分钟,在一片空旷地上停下。

“到,到了?”邹良良问。

前排两人下车,荣宴慢条斯理给自己带上了双手套,今晚夜色沉沉,只有车灯在这里照亮。

他苍白的皮肤显得更加惊人。

后座打开,荣宴一只手把邹良良扯了下来,动作粗鲁,邹良良没留神,嘴巴磕破了。

他痛的大叫,起身就想给荣宴一巴掌,还以为荣宴是自家司机:“反了你了傻逼玩意儿!”

只是他喝太多,压根站不稳。

温眠悄然出现在他身后,一脚踢了上去,邹良良一个前扑——

等待他的是另一只脚。

酒喝多了大脑迟钝,邹良良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上各处都受到了击打,他蜷缩在一起,痛的哇哇大叫。

温眠倚在车边,看荣宴发泄着心里的怒火。

她,作为一个弱小无助的女孩子,是被荣宴“逼迫”来到这里,给荣宴喝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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