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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王老二媳妇说黄豆芽是个厉害泼辣的姑娘,可把黄豆腐气坏了。
黄豆芽对此不以为然,但黄豆腐却始终把这件事记在心里。黄豆芽做点什么好事,黄豆腐就赶紧出去嚷嚷,恨不得让全村人都知道自家小妹的点。
上回黄豆芽编的腰带和这次想到的尖头小棍,都被黄豆腐反复跟村里人絮叨,毕竟好不容易个给小妹改善风评的机会,必须好好把握。
其实村里人对黄豆芽的印象是非常好的,尤其是村里的那帮孩子。
黄豆芽常赶着驴车往山上去,碰见孩子上山,只车上空地,都会捎上一程。还经常告诉孩子们山上哪里好吃的,若是碰见哪个小孩被欺负了,也帮着出头,还主动跟小孩子打招呼,对他们的态度很和蔼。
村里的女人们,大部分都不信王老二媳妇说的话,毕竟金氏在女人堆里可是混得相当好了,相处得久了,大家对黄家的事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大家也都知道黄豆芽是啥样人了,在一些上了年纪的女人心中,黄豆芽都不算是个大人,就是个小丫头,小丫头嘴厉害点啥不对的,厉害的丫头,嫁了人才能管住一个家。
关外对于好媳妇的要求从来都不是三从四德,而是会管家,能把一家老小的吃喝安排明白,能攒下钱就是好媳妇,谁管你嘴厉不厉害,打架猛不猛。
黄豆腐作为一个大男人,对女孩子的要求还是受老家习俗的影响,始终觉得女人还是得温柔贤惠。所以他才拼命地在村里重塑小妹的形象,就怕耽搁小妹找个好婆家。
黄豆芽对自家大哥的良苦用心也是知道的,心里还是蛮感动的。大哥作为一个大老爷们,整天跟个长舌妇似的,东家走西家窜地为自己正名,也确实是辛苦了。
家里的三亩多荒地开完之后,黄豆腐就让家里人都待在家里歇着了。他自己则赶着驴车,带着铁锹和铁镐继续刨地里的灌木根。现在多刨点,明年春天就能少刨点,老天不辜负勤劳人。
因为老王家的一把火,现在黄家的驴儿都没草吃了。黄豆腐每次赶驴去地里,还得从家里拉两捆野草,给驴儿打牙祭。
黄豆腐主外,金氏自然就主内了,家里的冬菜还得靠她着手准备了。关外的冬天异常漫长,要是备不够菜,一家老小就得躺在炕上挨饿。
关外这边习惯把白菜腌成酸菜吃,金氏也入乡随俗,跟孙大娘问了酸菜的腌法,打算回家尝试一下白菜的新做法。
腌酸菜还是挺简单的。撕掉白菜外层的破叶子,洗干净后控干水分,把洗好的白菜整个摞在大陶缸里,一层白菜一层盐。
齐腰的大陶缸一共装了八十多颗大白菜,大缸被堆得满满登登的。
等把白菜都放进缸里后,再找一块大石头,把石头刷洗干净,直接压在白菜上,等过个二十多天,就可以吃到酸溜溜的酸菜了。
金氏又搬出来一个跟灶台一般高的陶缸,在缸里腌了一缸的芥菜疙瘩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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