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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经事儿呢。”
她想了想,然后接着说道。
“开始的时候我就是觉得奇怪,既然崔舒妮的是不爱的熊熊,那么她为什么会被灌了安眠药放在天花板上。”
“等王霁说了自己的计划之后我就怀疑,崔舒妮应该是事先知情,然后再把这个计划套用在自己的身上,混淆视听。”
“最关键的是那个脚步声,单向的。我们跟周曼过去的时候没看有开灯,但我感觉那时候天花板上是没人的。”
她纤细的手指指了指自己。
“在陌生的地方的第一夜,我是睡不实的,我确定到早上都没有上楼的声音。”
“当时只是怀疑这种手法,等我真的看到那个纹身之后,我才确定了崔舒妮的身份。”
“我父亲的实验室不会强制纹身,但听说有个比较激进的实验小组会用纹身作为标识,他们的研究员和志愿者都特别狂热。”
“所以你觉得崔舒妮就是另一个被强制培养出的试验品?”
靳海洋皱了皱眉。
听白沙岛那边的同事反映,崔舒妮并不是很配合调查,要不是现场遗留了部分证据,他们几乎拿不到一份完整的口供。
那个年轻的女孩有着超乎寻常的心理防线,她好像给自己筑起了一个没有漏洞的堤坝,警方要花费比平时多得多的精力和策略才能够攻陷一个缺角,简直就是步步艰辛。
原来是经过训练的,那就难怪了。
却见沈留白摇了摇头。
“不一定。”
她停顿了一下,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思路。
“不见得所有人都是被强制的。”
“事实上,就算在我父亲的研究所里,大部分试验品都是自愿的。”
她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似乎是在想着要怎么解释更贴近真实。
“说是采用心理暗示加药物控制治疗的方案,其实这其中涵盖的情况有很多种,几乎每个人都不一样。”
“开始的时候,这种办法的确缓解了一部分人的压力和负面情绪,可是到了后来,很多志愿者都出现了药物和治疗依赖,于是情况就逐渐发生了变化。”
“药物让情绪得到充分的释放,很多人爱上了这种感觉,在一次次的试验中逐渐培养出了新的性格和行为模式……所以实验室的研究方向也跟着改成了新类型人格的重建。”
“我是人格重建的试验对象。”
她说的很平淡,好像这就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然而稍微想一下也知道,后面那个重建人格之类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他摩挲着她的脊背,一下一下的柔和之极,不断地安抚着她的情绪。
“过去了,都过去了,现在没事了……”
沈留白将脸颊埋在他的怀里,好半天才闷闷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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