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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淋雨了?”燕廷枭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外面吃了什么?”
“烧烤还有……”江栩话没说完,燕廷枭突然凑近,她捂着嘴往后退了一步,“怎么了?”
燕廷枭睨着她,“躲什么?”
江栩把手放下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说,“我要洗澡了,你别亲我。”
燕廷枭倾身靠了过来,鼻尖轻轻地在她脸前闻了闻,黑眸半眯,修长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使力抬起,“抽烟了?”
江栩故作诧异,“怎么可能!肯定是别人的烟味沾到我身上了!”
“这么紧张做什么?”燕廷枭眼底噙着点邪性的笑意,“我什么时候说你抽烟了?”
“……”江栩胸腔里憋了口气,涨得一张脸都红了,她看着燕廷枭,半晌嘟哝道,“好吧,我抽的,就一根。”
燕廷枭勾起她的下巴,缠着她就吻了下来,“作为惩罚……”
尾音听不清。
洗手间里不久后就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清明节前后是江栩和燕廷枭两人都很难度过的阶段,但是两人闹了一夜,精疲力尽后相拥而眠,连梦都没做。
江远山的墓碑前有两束菊花,应该是大哥和段木央来过。
江栩走过去,把手里的白菊递过去,随后拿出一个杯子,倒了点茶水在里面。
“爸,这是我的茶庄种下的茶叶,给你尝尝。”她把杯子推到墓碑前,随后走向边上的墓碑,她把董玉华迁在了旁边。
同样,她也倒了一杯茶放在董玉华的墓碑前。
随后她就坐在那静静地发呆。
今天阴天,没有下雨,天阴沉沉的,刮着凉风,空气里弥漫着咸湿的泥土气息,昨天一场雨把地面洗了一遍,就连新生的杂草都泛着点点绿意。
江栩一直静坐到傍晚,才听到前方传来脚步声,抬头一看,杭呈礼拿着两束菊花有些尴尬地看着她。
边上赵镖怂恿他,“去打招呼啊!”
杭呈礼瞪了他一眼,小声呵斥,“闭嘴!”
赵镖不理他,去找那几个燕卫们嗑瓜子聊天去了。
“枭爷呢?”杭呈礼把花分别放在江远山和董玉华的墓碑前,随后才问,“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江栩坐在那没动,“他也扫墓。”
“哦。”杭呈礼站起来,许久后才看着江栩问,“最近怎么样?”
“还可以。”江栩看着他问,“你们家还没破产吗?”
杭呈礼:“……”
两人一坐一立相对无言了片刻,杭呈礼说,“我走了。”
江栩淡淡点头。
杭呈礼临走前又说,“对不起。”
江栩没问他这句话是对她说的,亦或者是对江远山或是董玉华说的,她只是低头看着地上一只小蚂蚁从脚边走过,一趟趟地搬运着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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