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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宁听出一种「留下来呈堂公证」的意味。

“噢。”

她挂断电话,给许燕青发了一把刀过去。

回到家里,傅安宁怯怯地往客厅看一眼,生怕被傅南城审问。

谁知,傅南城只是指着地上的工具道:“你人生中第一次收到异性的花,这束花意义非凡,你将它整理好,将它做成干花,留作纪念。”

最怕麻烦的傅安宁:“……”

真的是魔鬼。

她看向趴在沙发上的唐柒,求救道:“妈妈……”

唐柒被收拾了一通,也是不敢吭声,丢给女儿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傅安宁只好将礼品袋放在沙发上,盘腿坐在毛毯上,将一大捧鲜花放在海绵垫,用剪刀剪下花瓣,99朵剪下来,她都麻了,有种剪断情丝,断情绝爱的既视感。

等傅安宁将干燥剂装在玻璃罐里,鲜花放一层,再盖一层干燥剂,全部做完之后,大大小小的玻璃罐铺满了角落。

傅安宁垮着小脸看着一个个瓶瓶罐罐,里面仿若装的不是鲜花,而是她的浪漫被封印在里面。

这些沉重的瓶子全都压在她的心口,沉甸甸的,闷得让她喘不过气。

她看着傅南城严肃的面孔,轻轻抿住唇瓣,与其说是一种惩罚,更像是将她的少女心事全都剖开,袒露在人前接受批判。

纵使没有一句苛责的话,可却比苛责更令她有些无法忍受,甚至心里生出难堪。

傅安宁摘下手腕上的电子表,放在桌子上面,“爸爸,我听您的话,因为我从心里尊重您。我现在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力和思想,我希望您也能尊重我。”

沙发上的礼品袋也没拿,她直接拎着书包进了房间。

傅南城看着桌子上的电子手表,里面装了定位器,能够精准的定位到傅安宁的位置。

她知道这是为她好,因此一直戴在身上,除了个别的时候,她需要有自己的隐私,会主动关闭定位,其余的时候,他都能知道她在哪里。

今天她把手表摘下来,对他的所作所为表示抗议。

傅南城拿起手表,睨了一眼地上的瓶瓶罐罐,转眸看向唐柒。

唐柒冷冷地瞥他一眼,起身回了房。

傅南城忍不住想他真的做错了吗?

她满了二十岁,他自然不会对她这般严厉。

他回忆起唐柒的话,唇角绷直了。

握着电子表,来到傅安宁的房门口,抬手敲门:“夕宝,爸爸有话和你说。”

傅安宁趴在床上,捂住耳朵,不肯听他讲:“爸爸,很晚了,我要睡觉。”

傅南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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