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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杀千刀的,是我看郎中还是你看郎中?整日与春满楼的姑娘鬼混还以为我不知道?染了那一身怪病,让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活啊!”
婵夏说着捂着脸一通干嚎。
于瑾嘴角抿了抿,心说回头真要告诫她,这胡乱加戏的毛病是要改改。
几个士兵从她的话里读到了大量信息。
赶车的这小郎君的确是病恹恹的,里面的小妇人哭着闹着,像是有那么回事。
“行了,快些进城看病去罢,真是人不可貌相,长得一表人才的,竟然做这些个遭雷劈的事儿...”
于瑾连连道谢,赶着车带着戏多的女人离去。
等驶离城门到了没人的地方,他才对着帘子里冷着脸道:
“谁让你胡乱加戏的?”
“你不觉得这么说效果更好么,放行的多痛快,都省的盘问了。”
察觉到于瑾用瞪她,婵夏马上捂着自己塞着枕头的肚子哼唧。
“相公,你吓到咱们的孩儿了,啊,我怕不是动了胎气吧,腹痛难耐啊。”
这戏说来就来,演的跟真事儿似的。
于瑾心说你这就是肚子疼也是瓜吃多了,不过有一说一,她软软糯糯的喊相公,还挺好听。
俩人顺利摸进了城内,为了引起人贩注意,二人转挑着人多的地方走。
婵夏见到有好吃的便要买,没一会手里就拎满了吃食,一路嘴都不闲着。
“啊!炸烧骨!相公,我要吃炸烧骨!”婵夏一口一个相公,叫得极为顺口。
“不可。”于瑾真怕她吃撑着,这丫头的胃跟个黑洞似的,怎么吃都吃不饱。
已经吃了那么多甜食,再吃这油腻的,很容易消化不良。
“又不是我要吃,是我腹中的孩儿要吃的。”
婵夏摸着肚子,委屈巴巴地说道。
“你腹中的孩子已经被你撑得要掉出来了。”于瑾不为所动。
婵夏后退一步,伸着颤抖的手指对着他。
“你,你,你这狠心的郎啊~我的命咋这么苦啊!”这戏说来就来。
于瑾冷着眼看她抽出个帕子,抖了两下,捂着脸还是一通哭。
这哭声还带拐弯的,行人路过,想不多看她几眼都难。
“这位小娘子,怎哭得这般伤心啊?”有个老妇人停下脚步问道,一双眼盯着婵夏的肚子。
婵夏用帕子挡着脸,手指着于瑾的方向。
“这个负心的汉子,趁着我有孕,与春满楼的姑娘纠缠不清,沾染了一身恶疾,这我都没说什么。”
“咦惹——”围观众人发出嫌弃地抽泣,纷纷以刀子眼看向那“染了恶疾”的渣男。
“眼下我不过是想吃些炸烧骨,他就百般阻挠,舍不得银钱哦,嘤嘤嘤~~~”
路人纷纷对于瑾指指点点,那大婶也是不赞同地看着于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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