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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赶我走,我陪皇上进山的时候皇上跟我说了,会对我好的。”
皇上说的是会派人来救她,这不就是对她好吗?
秀月听得傻眼了,“你说什么?”
“自己理解。”
宋宁大摇大摆的绕过秀月,上楼,去皇上的厢房,深呼吸后,推开门进去。
皇上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在酒劲下睡得正熟。
宋宁往他床前一跪,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就没再起来。
这些天她看出来了,皇上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出去”,除此之外,他最凶不过给个眼神。
跟着皇上是最安全的,康和萧就没办法接近她。
她不想离开皇上,或许不仅仅是这个原因,总之就是不想。
既然秀月说她犯了错,那她在这里请罪就是了。
宋宁意外的发现自己体力比先前好多了。
以前这么跪她早就晕过去了。
跪了大半宿之后,快天亮时,她还是没支撑住,身子侧砸在地上,一声闷响。
傅景翊被这响声闹醒了几分,屋里仍有点昏暗,他的手在身上摸了摸后一下了清醒过来。
他的衣服被叠好放在床头的矮几上,傅景翊在这衣服里摸来摸去,最后摸到了一只镯子,这才安下心来。
傅景翊平躺在床上,把镯子放在心口,闭上眼睛,心里想着,他们没能有个女儿,不然镯子应该留给女儿的。不过也可以等凡凡长大,凡凡总有会心仪的女子,就把镯子给他最珍爱的女子。
拿了这个镯子,就代表着她也得到凡凡母后的认可。
突然的,他发现自己寝衣的衣带没有捆上。
傅景翊仔细回想一下,确认自己是喝多了,然后呢,他迷迷糊糊得把自己衣服脱了换上了寝衣?
可是刚刚他的衣服分明被叠得很整齐放在边上。
他喝醉了可以叠成那样吗?
傅景翊翻了个身,地上一团浅青色的影子让他愣了一下。
什么东西?
傅景翊下了床,凑近才看清是宋宁,他半跪蹲在她身边,伸手去触她的额头。
很烫。
他的手刚要收回,被她一把抓住。
宋宁把他的手臂往怀里拉。
傅景翊用力想抽出手臂,可她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用来缠住他了。
“疼,疼……”
傅景翊发现自己对她生不出气来,哪怕刻意避着她了,可看到她这个样子,到底有些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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