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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辞忍不住埋汰,“你有点坏。”
萧承书点头,“寒冬腊月的,她被找到的时候发了高烧,模模糊糊的喊着我的名字。于是所有人都认为她喜欢我,先帝特地召我进宫,而我自知做错了事,自请照顾她。”
他眸光悠远,仿佛回到了那年。
“她睡了三天才醒来,浑身都不舒服,却对我诓她玩捉迷藏的事绝口不提。那时候,我觉得她很善良,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
所以长公主是因腊月天的那一夜,落下了稀奇古怪的头疾。
小二在此时端了酒菜来。
清辞给他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
“你我一样,曾经都有块肋骨放在心上。”
她先干为敬。
“拔掉这块肋骨不容易,萧远,你舍得?”
萧承书举杯,“离了金陵城,我再不想行医,我们男耕女织一世,可好?”
“不好。”
清辞摇头,“我不会任何女工,我不要织绣。女耕男织的话我可以。”
萧承书被她的“不好”打击得不轻,听到后来的话,又乐不思蜀。
“耕和织都我来也行,只要你不嫌弃。”
清辞两杯酒下肚,很快就有点上头,“喂,我忘了你喜欢果酒。小二!来坛果酒!”
她这一嚷,视线往小二那一瞥,瞧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清辞猛得站起,摇了摇萧承书的肩膀,“你看,那个是不是齐兴?”
萧承书顺着她目光,看到齐兴搂着一姑娘正往楼上去。
楼上有包间,还有厢房。这两人干嘛去的显而易见。
清辞一拍桌子,抡起袖子。
萧承书握住她手腕,“冷静。”
清辞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要杀人?不,我不会随便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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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点?”
女子看着掌心的几颗碎银嫌弃得很,“那小婊子拿不出钱了,把她卖掉得了。”
齐兴从头抱着她,吻着她脖颈,流连往下,“急什么,那肚子不还有用着呢,生几个小的拿去卖岂不更好?”
女子愉悦得笑,“你该不会舍不得那小婊子了吧。”
“怎么会呢。”两人缠绵着向床上倒去。
清辞扒着门,听得火冒三丈。
小舞是这样喜欢这个狗男人,为了他低头借钱,心心念念着给他生个娃传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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