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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过,努力过,又释怀。
在说出“可以和他做回朋友”这句话时,也是盛望舒和自己的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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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落今年没再过阴历生日,阳历生日依然是以应酬的形式度过。
起初宋源要帮他操办阴历生日,被他坚决拒绝。
盛望舒不会来参加他的生日会了,那么这个生日会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盛望舒这段时间几乎每周都会和他碰面,大多都是在工作场合,两家公司一直以来都有项目合作,要碰上在所难免。
只有一次,两人是在私人场合碰面。
那天是许念汐撺掇的聚会,在宋源占股的那家私人会所。
他们在一起唱歌打麻将,宋源拍了个小视频,故意怼着盛望舒的脸来了个高清特写。
没过多久,言落就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在哪,要和他聊诚安的那个新项目。
宋源笑得意味深长,“这么急非要今晚说?”
“我明天出差,只有今晚有时间,你看着办。”言落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淡薄地撂下这句话,挂了电话。
最后还是宋源主动求他过来。
言落过来时,盛望舒正在打麻将。
他到包间里露了个面,盛望舒淡淡抬眸看了他一眼,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打牌。
好像对他的存在无动于衷。
言落低咳了声,叫宋源到隔间私聊。
聊完项目上的事情,他起身站起来往外走。
经过牌桌,宋源叫住他:“落哥,来都来了,玩两把再走呗。”
言落不置可否地驻足,最终返身回去。
“打完这把念汐要先走,你替她。”宋源十分上道地给他搬了张椅子,放在许念汐旁边。
右手边就是盛望舒。
时隔近一年,这是两人第一次在私人场合距离这么近。
言落懒散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支在扶手上,闲闲地撑着下颌。
眼皮轻垂着,目光落在许念汐的麻将牌上,实则什么也没看进去。
靠近盛望舒那边的神经似乎都变得敏感,敏感又克制,感应着她每一个微小的动作。
室内混杂着鸡尾酒和沉香的味道,被他的嗅觉自动过滤,鼻端只剩盛望舒身上浅淡的香气。
体香混着香水的后调,是带着暖意的香草气息。
许念汐摸了一张牌,有些犹豫,扭头问他,“落哥,打哪张?”
言落回神,修长的手指随意一指:“这张。”
许念汐垂眼一看,受伤地蹙了蹙眉:“你想坑我?”
言落将错就错,桃花眼里蕴起落拓笑意,“你快点输了给我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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