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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那青衣公子捞住沈秋练的后腰,两人半拥半抱着朝屋里走来,时不时还脸对脸的说上两句话,亲昵非常。
沈辽脑子里又崩出三个字——小白脸儿!
天哪......沈辽身形一晃,哆哆嗦嗦的扶住了廊下的柱子。
难道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
阿宁她......长本事了!
沈秋练的唇角染了血色,格外嫣红,她被顾长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满脑子都是方才把闻天羽打的节节败退的画面。
这副身体对于剑招有着极深刻的肌肉记忆,无论是灵活性还是柔韧度都是超一流的,如果不是因为没有修为加持,妥妥该是个极品剑修啊!
人人都打压她,说她没有灵根,炼不来气,说她是全门派上下最废的废物,可她方才分明在挥剑时感受到了剑气的存在!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能纳气入体,她是有灵根的!
突如其来的柳暗花明让沈秋练忍不住要笑出声来,这时她看见了门口的沈辽,她大仓鼠似的老爹正焦虑的搓着身前的围裙,忧心忡忡的看着她,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
沈秋练迫不及待的要跟沈辽分享这个喜讯。
“爹!”她激动道:“女儿成了!”
她本还想多诠释几个字,不料一口老血又涌上来,顾长汀在旁叹了口气,递了方帕子给她:“消停会儿吧你。”
沈秋练就用他的帕子捂着嘴进了屋。
沈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沈秋练一步一呕的被顾长汀扶进了屋子里。
“成了?什么成了?”他颤巍巍的呢喃着,脑子里闪过大段大段从前给云虚让当书童时看过的民间话本,“生米煮成熟饭了??”
第10章 替你在大婚之日毒死他。……
沈秋练一边走一边吐血,她宛如被打开了吐血开关,吐的根本停不下来,还蹭了顾长汀一身。
大抵大夫都有点儿不为人知的洁癖,黑心大夫垮起个批脸,在把沈秋练随手扔掉的边缘徘徊,但好赖他还有点儿良心底线,坚持将沈秋练扶回了床榻。
早晨起的急,沈秋练被子也没叠,枕头横在床中间,一片凌乱,这狂野的生活习惯跟她本人的长相真是半点不沾边,顾长汀皱了皱眉,无声的叹了口气,将枕头挪到床头,慢慢的将沈秋练的脑袋摆上去。
沈秋练的眼神多少有些涣散,精神却异常的亢奋,指尖一曲勾住了顾长汀的袖口,声音哀婉:
“你这长生土到底还有多少副作用啊......一次性给我交代清楚了行不行?好歹让我死的明白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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