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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雨......手背和虎口处的灼烧般的痛感犹在!像是某种诡秘的水系术法。
这也都罢了!
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阿宁好像跟这家伙很熟似的?两人同撑一把伞,还聊天聊得火热,丝毫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
这家伙为什么还捉了阿宁的手——
闻天羽的拳头一点一点的攥紧了。
“我是不是快死了?”沈秋练垮着脸被顾长汀号脉。
“是快了。”顾长汀的语调一贯平和,仿佛他们俩只是在寒暄家常似的,他放下了沈秋练的腕子,道:“我要的东西可有稍许头绪了?”
听这家伙的口气......居然真的没抱太大希望?敢情这趟来是替自己收尸的!
“那你可真得感谢我有个本事通天的老父亲。”沈秋练咬牙切齿地说,她在袖中掏了掏,摸出几块肥厚的何首乌根茎。
顾长汀眼前一亮,正要伸手去拿,沈秋练却闪电般的将手背到身后,一字一句道:“先替我解毒。”
“你好像变聪明了。”顾长汀也不恼,笑出了声。
“没办法,被坑被骗,总要有些长进。”沈秋练以手扶额:“而且我现在是真的不太舒服......”
话音未落,闻得“铮”一声,竟是闻天羽拔剑了。
剑指顾长汀。
沈秋练皱眉回过头去,但见闻天羽双目通红,冲顾长汀厉声喝道:“你放开我的阿宁!”
“什么你的我的。”沈秋练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我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她这话让闻天羽浑身一颤,更加浓烈的嫉妒不平涌上喉咙口。
从前沈秋练只会缠着他,对其他的异性都不放在眼里,这等心气儿便叫周围的许多男弟子不满,在背地里没少说沈秋练的坏话。
但越是这样,带给闻天羽的优越感就越浓厚。
如今,却有从云端跌入泥淖之感,落差至极。
“你跟我有婚约,你自然是我的人!怎可与旁人卿卿我我!!”闻天羽忍无可忍的吼道。
“你站的太远了,我听不清你说话,你走近些。”顾长汀忽而开口,慢条斯理,“堂堂一个剑修,怎舍得自己站在屋檐下,反让佩剑淋雨。”
闻天羽被他损的一怔,满脸通红,正要上前,忽而一阵风将雨滴吹入屋檐下,险些飘到他的眼睛里,他下意识的响起了方才那灼烫的滋味,心有余悸,犹豫着又不敢动了。
青衣公子就在不远处静静的伫立,眼神玩味又含了些讥讽的端详着他。
闻天羽微微咬牙,“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我朝阳山庄重之地!阿宁,此人妖里妖气,你别被他蛊惑了!快到我这里来!我们一起去禀报师父!”
沈秋练反手拉住青衣公子的手臂,低声道:“顾长汀,我们走,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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