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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原主一生的悲剧是贺天高照成的,那么王小菊就是帮凶。
作为原主的妈妈,王小菊是个以夫为天的女人,从小到大,只要贺天高想要做的,无论对错,她都无脑支持,从未有过反驳。她一生都跟着丈夫走,丈夫不喜欢大女儿,她也跟着不喜欢,丈夫喜欢小女儿,她也把小女儿捧在手心里。
若是仅仅如此也就算了,每当原主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时,王小菊唯一做的不是维护原主,而是劝导原主,不断地否定她,不断地埋怨。就像现在这样,哭着说,含着眼泪说。原主才多大呢,她便真的以为是自己错了。
于是努力的悔改,一直到她死,她都没有得到过父母的疼爱,哪怕一丁点。
虞清娴质疑的话像是一把利剑刺入王小菊的心脏,王小菊看着这个忽然伶牙俐齿的女儿,嘴巴张了又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还愣着干什么?”贺天高黑着脸怒喝王小菊。
王小菊打了一个机灵,赶忙上前。
此时常家外头已经出现了好些个看热闹的人,范春霞一家三口就在院子里,见到贺天高的做派,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
反正也不是正经求来的儿媳妇儿,被打就被打了呗,能有什么?昌山村的人就更不会管了。这年头打孩子能是什么大事?
他们唯一关心的只有常宝根的小媳妇为什么挨打,听说是因为把妹妹弄哭以后挨的,在场许多人便撇了撇嘴,对贺天高这个当爹的很是看不上。
这年头兄弟姐妹打架的多了去了,拿着刀互砍的也不是没有,要不是闹得太过难看,谁家父会急哄哄地替另外一个出头?
贺天高甩出皮带,虞清娴一把抓住皮带尖尖,一个用力,贺天高没站稳,顺着虞清娴的力气就摔了一个大马趴。
虞清娴手里拎着皮带,在手腕上栓了两圈,手一扬,皮带就抽在了贺天高的人身上,贺天高没有丝毫防备,皮带抽在身上的疼痛感让他喊出声来。
围观的人包括常宝根一家三口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虞清娴。
虞清娴抬手,又一皮带抽在贺天高的身上:“疼吗?疼吧?要是不疼你也不会叫得这么大声了。”
“你不是很喜欢用皮带抽人吗?今天也让你尝尝被人抽的滋味吧,怎么样,爽不爽?”
“肯定不爽,不过我抽得很爽的。你以前拿皮带抽你女儿的时候你肯定也很爽吧?”虞清娴说一句话抽一皮带,说一句话抽一皮带。很快得贺天高的身上便出了血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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