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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厉霆低头啄了一下白亦清的唇，“再说现在不是带你来了嘛？我早猜到那个鬼医跟你有点关系了。”

听到自己隐藏了这么久的身份被封厉霆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白亦清多少还是有点尴尬。

况且她还觉得「鬼医」这个名号多少有些羞耻。

“我去洗漱。”白亦清醒过来也一段时间了，正好用这个理由避开自己的尴尬期。

趁着白亦清在卫生间，封厉霆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里面有好几条消息，都是萧逸然发过来的。

【我去，你上次让我去查的那个破晓组织，还真有点东西啊！】

【这都2321年了，居然还有为了培养专业杀手存在的组织。】

【虽然手段不算正大光明，不过听说培养出来的杀手质量都很高，找他们买人头，几乎是万无一失，或许这也是他们能存在这么久的原因。】

【不过这个组织，在业内却似乎不是很受人待见。据说是因为他们行动的方式太过直接，而会误伤不少无辜人……

据说有一个杀手为了拿下金主埋下的那个人头，直接炸掉了一整架飞机，让百余号人为那人陪葬。这在业内似乎极为避讳。】

看着萧逸然的描述，从那组织里面走出来的人，或许连杀手都已经算不上，他们只是一个趁手的杀人机器而已。

但是不得不说，那些杀手接受到的训练都是极严苛的，成名的杀手甚至能在千百人的守卫中取下首领的人头。

白亦清能这么了解那些人的一举一动，甚至推算出他们的下一步，似乎也不奇怪了。

她本就是那些人中顶尖的存在。

这么多次的死里逃生，反而能看出来她的游刃有余。

封厉霆关掉了手机，没有回复萧逸然任何消息。

白亦清并不是个墨迹的人，做了面部护肤之后只上了个淡妆就出来了。

看封厉霆似乎一脸阴沉地坐在床上，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

白亦清主动走过去，在封厉霆身边坐下。

封厉霆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伸手抱住了白亦清。

“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这句话没头没尾，倒把白亦清给说懵了。

不过结合昨天发生的事，她以为封厉霆说的是她做鬼医的事情，担心她被「医闹」。

“其实也没有这么辛苦，相比于其他事情来说，治病救人让我感觉还挺开心的。”

白亦清的这句话倒是实话。

不管是杀人还是救人，不论哪一样，白亦清都可以得到巨大的报酬，然而两件事带给白亦清的感受却全然不相同。

封厉霆靠在白亦清的肩上，知道白亦清是会错了自己的意思，他也没有打算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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