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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瞧!
君胜天别以为你赢了,这一局本官暂且让你,下一局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
盯着张勋离去的背影,君胜天脸上的表情一敛。
今天,他摆了张勋一道,以那人嚣张的性格,必定会想办法报复他的。
本来,他也不想这么快就跟张勋撕破脸,只是张勋这只拦路虎非要跳到他面前,那他只有先除掉这只拦路虎了。
现在只是开始,接下来必然有一番腥风血雨,可君胜天丝毫不惧怕,甚至觉得让风暴来得更猛烈一些。
先破才能后立!
接下来的日子,君胜天就依照孟芷昀给的冶水方案,召集了不少人手全力挖掘池塘。
与此同时,张勋的奏书快马加鞭送到上京给皇后,皇后再转交沈文,让他在朝上参君胜天一酹。
“皇上,离江巡抚有本上奏。”
早朝上,沈文将张勋的奏折呈上给昭孝帝。
“准奏。”
“张大人在奏折上说,福王到离江后,竟不想办法修建堤坝,抵挡水患,反而浪费不少人力物力去挖池塘,张大人担心再不想办法冶理水患,等洪水抵达离江后,后果将不堪设想。”沈文道。
“福王在想什么呀?现在离江如此危急,他不想办法冶理水患,却让人挖池塘,他是要置离江上百万百姓的性命不顾吗?”
“论行军作战,福王是很在行,可冶理水患,他根本毫无经验,当初,派他当饮差大臣时,臣本就不赞同了,现在一看他的行径,果然没看错他,只是苦了离江的老百姓了,皇上,臣觉得理应立即将福王召回来。”
“此言差矣,福王做事并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他那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再者,我们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怎可以凭空猜测?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现在情况是怎样都不知道,怎可轻易就将人召回来?”
“没错,行军作战也好,跟冶理水患都一样,最忌就是临阵换将,再说,现在什么事都没发生呢,只凭张大人一封奏折就要定福王的罪,是不是太儿戏了?”
见底下群臣为此各执已见,吵得不可开交,昭孝帝只觉得头更痛了,察觉到他的不耐烦,太傅连忙开口。
“皇上,既然现在情况不明朗,不如再等几天再作处置。”
昭孝帝挥了挥手,“那就这样决定吧。”
虽然,昭孝帝说了给福王几天时间,可张勋从那天开始,几乎每天都有一封奏折送到上京,不是参他四处挖池塘,强征民地,劳民伤败,激起民愤,就是说他整天出入烟花之地,收受赂贿,完全不见他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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