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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是呀，之前我都只是在幕后献计，之所以会失败，并不是我的计划出了纰漏，或者她有多幸运，而是因为执行的人不给力。”

朱嬷嬷附和道：“就像这次放毒蛇这计划，本该天衣无缝，但是王妃却没事，并不是夫人的计划不行，而是李婶不行，如果是夫人你亲自去放毒蛇的话，也许王妃早就死了。”

“说的好。”沈落雁笑道，但她是绝不会亲自下手，如果不是被逼急了，刚才根本就不会亲自给孟芷昀下毒。

朱嬷嬷语调一转：“不过，夫人这样下毒害王妃，就不怕王爷会查到你身上来吗？”

沈落雁看着朱嬷嬷，眼神充满怜悯，“当然不怕。”

闻言，朱嬷嬷有种不详的预感，“为什么？”

“因为刚才那毒药是朱嬷嬷你的，下毒的也是你呀，整件事由此至终都不关我的事啊。”沈落雁摊了摊手，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朱嬷嬷急了，“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那毒药是夫人你亲自下的，刚才，大家都看见我躺在这里，是夫人你亲自倒茶给王妃喝的，所以，你别想推卸责任给我。”

“这可不一定。”沈落雁笑眯眯道，“死人是没办法自证清白的。”

朱嬷嬷猛地想站起身，然而，她才站起来，顿时觉得头晕转向，再次跌回长椅上，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像想到什么似的。眼神锐利的看向沈落雁，“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把你给我的那瓶药，预先给你下了一点点而已。”沈落雁笑道。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朱嬷嬷用力抓住沈落的衣袖，怨恨的目光射向她。

“我一直对你忠心耿耿，帮你做尽坏事，你落难于此，也是我帮你打点一切，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你对我忠心耿耿？”沈落雁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笑容变得冰冷。

“你真当我傻呀？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背着我，将牡丹阁的古董拿去当呀，还有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并不是对我忠心耿耿，而是皇后的命令罢了，而你一直帮我对付王妃，除了完成皇后交代你的任务外，只是想讨好我，从我身上捞油水罢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每回你从我这里拿到的银子，说好听是赂贿那些婆子，实则上有一半是进了你的口袋里，刚才，你把那瓶毒药交给我，让我给王妃下毒，并不是临死前帮我除掉她，而是要借我的手，除掉王妃罢了，我只是将计就计罢了！”

朱嬷嬷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沈落雁，看来我真是小瞧你了，我以为你只是个空有美貌没有脑子，没想到你还有点脑子，演技更好，竟然连我都骗了。”

沈落雁得意地笑道：“现在，你可以死得安心了？看在主仆一场，王爷若查到你身上来，我一定会为你美言几句，跟王爷说你也是迫不得已，一切都是皇后在背后指使的，而你也已经畏罪自杀了，相信王爷应该不会迁怒于你的家人的。”

朱嬷嬷瞪大眼睛，“你想对我的家人怎样？”

“放心，只要我没事，你的家人也不会有事。”沈落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