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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鹏传了信来,道蕙芯已经把那幅假画还了回去,李思枫看了看便收下了,也未说什么。
蕙芯回来后也装了病,未再见他。
宋瑾又来过一次,一面是来看严栩的伤恢复得如何,一面也给我带了些丸药过来。
他一边拿药一边对我道:“你近些时日总受惊吓,极易晕症再犯,这些丸药还按以前那样子服用即可,也算防患于未然。”
我笑着打趣:“我这身子,全靠宋大夫,才能如今日益康健啊。”
他眉毛挑挑:“你虽身子弱,但却是个听话的,总算还不用太费心,若是遇到些不听话的……”他瞥了眼旁边的严栩,“才是让人操心的。”
严栩不自在地咳了两声。
“对了,”宋瑾倚靠着桌子,“上次说的洗心派之事,我的友人已给了回信。”
他递过一封信给严栩,继续道:“洗心派十年前,曾逐过一人出师门,只因那人只想用门派里的药做些旁门左道之事,我对了对王家来原州的时间和王家人的年龄,这个被逐出师门的人,极有可能便是这个王如筠的兄长。因着洗心派一向只在齐岳两国活动,门派人又不多,所以还真不大清楚王家在北梁所做之事。他们本来门规甚严,逐出师门者皆需喝药除去记忆,估计这人是使了什么法子避过了这一关,后来又来了原州吧。”
说罢,宋瑾又指了指严栩手中的信,“信中也有说,洗心派从不容忍自己门派沾染这些伤害无辜之事,若有需要,他们会来北梁亲自清理门户。”
严栩看了看信,若有所思道:“京城近几年,出过好几桩命案,皆是和赵家针锋相对过的官宦人家。凶手善用毒,行事利落,而刑部受赵家影响,也查得不甚仔细,导致这些多成了悬案。我在查这些案子的时候,意外发现这些人的手法,和几年前原州附近的几个案子很像,再加上江太守本就是赵家安排在原州之人,便顺着这条线索查了下去。如今看来,几条线索串起来,和我当初想的一样,在原州,江太守在明,王家在暗,皆是替赵家行事的,如今,王家上下皆被抓,江太守这些日子为保妻儿也松了口,只是除了不可辩驳的几桩命案,其他证据还须得查……若是京中的几个案子,洗心派能帮忙确认下这下毒手法是否出自他们,我想,不用劳烦他们来北梁清理门户,我便可代劳了。”
宋瑾笑道:“这自然是最好的。”
庞诣也去牢中见了王如筠,我不知他和王如筠说了什么,但这之后,她倒是配合了不少。
至正傍晚送了王如筠的口供来,我细细看了一遍,只觉得唏嘘。
口供的最后,她说,还想再见我一面。
严栩本是不同意的,生怕她再使出什么旁门左道的法子害我,我想了想,却觉得还是要见她一面。
“如今她人在大牢,全身都被搜过,只剩一身囚服,又隔着牢门,怕是就算想对我做什么,也是难了。”
我和她之间的恩怨,总得由我和她亲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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