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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笑:“你不如信下二殿下,我相信,他定能抓到害你之人。”
我苦笑道:“但愿如此,只是他最近也忙,我也不大想因为这些小事再去扰他。”
宋瑾边起身边意味深长道:“也许在他眼中,这不是小事呢……”
我撇撇嘴,上次去就差点吵起架来,如今我还是安安生生地待着,等他忙完,再作打算好了。
灵犀查到了王如筠家的消息,王家如今,还真就只有几个绸缎铺子,而且生意还不怎么样。
我问道:“原州绸缎商好像也没几个吧,怎就他家生意一般呢?”
灵犀道:“其他绸缎商都是每年更新花样子,可他家好像几年了都是那几种绸缎样子,也就是一些不在乎花色样式的老妪会买,姑娘们哪里愿意去买?”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王如筠每次的穿衣打扮,并不像一个家世一般的女子。
“她家中还有何人?”
灵犀道:“家中还有个哥哥,不过听说也是整日游手好闲,并不怎么管绸缎生意。”
“并不怎么管绸缎生意?”
我和灵犀目光对上,“那就是说,他们家,可能还有别的生意,比卖绸缎,要挣钱得多。”
既然是查不到的生意,那必然也是见不得光的。
绸缎商,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严栩查私盐,也查出了好多别的东西。
比如一些贩私盐的商户,因受不住严刑拷打,竟招出了不少原州的官员。
还有一些商户,竟还承认自己做过私运矿石去大齐、岳国甚至蛮境的,而之所以能私运成功,也是得益于一些官员的相助。
于是,整个原州的官场,亦是人人自危。
蕙芯每日都来和我说些听来的消息,无非便是哪家的掌柜也被抓了一类的。
结果今日,她居然神神秘秘拿了幅画来给我看。
打开卷轴,一幅壮丽山水画映入眼帘。
我不禁赞道:“画得真不错呢。”
只是作画之人却没有写下落款,只是随意歪歪斜斜地印了一个印章。
“谷春生。”
蕙芯皱皱眉:“姐姐听过这人吗?”
我摇摇头:“不过估计是个有趣之人,你这画哪里来的?”
蕙芯笑道:“自然思枫送我的啊,他说这画得来不易,却不告诉我哪里不易,只让我细细品赏,我就拿来给姐姐看啦。”
我笑笑:“比起作画,我倒是更善写字一些,不过这幅画确实画得很好,山水意境,是个不可多得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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