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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回忆一些自己与丁恪在一起时的片断,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周末周桐打电话给陈绒,约她出来吃饭,陈绒到了饭店,却见周桐和一个男人在等她。陈绒见过他,是那个律师刘宜宣。

三个人坐下,点了几个菜。周桐要了一瓶啤酒,她和刘宜宣倒满了,又给陈绒倒了一小杯。周桐挺喜欢刘宜宣,刘宜宣长得挺帅,人也不错,可陈绒觉得他们并不般配。男的太年轻太帅,让人没有安全感,特别是对周桐这种感性的女人而言。

刘宜宣和周桐谈着一些严肃的话题,比如社会弊端、报业发展等,陈绒听着听着就犯困,索性倚在沙发上,闭起眼睛打起瞌睡。周桐有些脸红,觉得陈绒在刘宜宣面前比自己还随意。周桐保持着端庄,暗地里捅捅陈绒。陈绒笑笑,说:“你们谈吧,我实在太困了,你们可以当我隐形。”刘宜宣笑笑,周桐见他不介意,心里还轻松了一点。耳边听着周桐和刘宜宣胡侃,陈绒的脑子里却想着丁恪。丁恪现在就像她的影子一样,走到哪就跟到哪,这让陈绒想起一出印度电影里的一段对白:“我只在做一件事的时候才想你,那就是我呼吸的时候。”陈绒为此感动至极。

丁恪生病的消息是在当天晚上传到陈绒那里的,没有缘由,丁恪病得很重,打针吃药都不管用。短信发到陈绒手机上后,陈绒立即回了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女人。对方告诉陈绒,丁恪刚睡着,已经退烧了,让她不必担心,等他醒了她就叫他给她回电话。陈绒谢过她,然后故意问到:“您贵姓啊?”“我姓金。”对方爽快地回答。“哦,谢谢你。”陈绒明白了一些事情,想挂电话。

“等等,陈绒。”对方却在电话里喊她。

陈绒愣了愣,应道:“是我,金大姐,我是陈绒。”

“你别误会。丁恪住在我们医院,他一个人的,现在生病了,雷雷也没人管,我只是帮个忙,你不要介意。”

陈绒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她一客气,反倒让陈绒觉得自己小肚鸡肠:“哪里的话,丁大哥就拜托你了。”

和金霞客套了几句后,陈绒挂了电话,忽然间她感到茫然失措。

陈绒决定和父母摊牌,她要和丁恪在一起。

陈家三口围坐在客厅的餐桌旁,吃完饭,陈父要下楼去下棋,被陈绒喊住了:“爸妈,你们先不要走,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陈父看着女儿凝重的表情,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又拉了拉正在一旁忙活的老伴,让她也坐下。老两口愕然地坐在那里,不知道陈绒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等父母坐定了,陈绒便把丁恪的事一五一十对他们说了,然后告诉他们自己的决定:“爸、妈,我要去西藏。我要和丁恪在一起,我离不开他。”

陈家老两口面面相觑,陈父把茶杯往桌上重重地一摔:“胡闹!”脸色阴沉得可怕。

陈母的眼泪也流了下来:“小绒,你离不开他,那爸妈就离得开你吗?你从小到大,什么时候离开过我们?你要去西藏,我们不反对。可是你走了,我和你爸怎么办?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万一有个什么事的,你叫我们指望谁呢?”

陈绒虽然料到妈妈会来这一招,但即便做足了思想准备,妈妈这一哭,陈绒还是不知所措。

“我不管你和丁恪发展到什么程度,你要嫁给他可以,但他必须来南京,否则我是坚决不同意的。”爸爸斩钉截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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