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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小心脏被撩得慌,痒痒的。
本想枕着他腿睡会儿,但睡不着,枕着他腿的不舒服感也重了。
他腿上有肌肉,硬硬的,枕着其实有点高,她脖子肩膀不得劲儿,晃着脑袋在他腿上动来动去。
动动脑袋,晃晃脖子,手抓着他西装外套也没注意抓了哪儿,时不时抓着借个劲儿,上下挪动自己寻找最佳舒服位置。
“别动了。”
靳简寒突然按住她脑袋,不让她再动。
声音寒里寒的,还压抑着不悦或是什么的情绪。
弦歌儿脑袋被按得不能动,嘟囔说:“我不舒服。”
靳简寒放开她,大腿向上颠她脑袋,“这样才是不舒服。”
弦歌儿被颠得条件反射的“啊”了一声。
声音软,还带了拐弯的尾音。
靳简寒停止了动作。
弦歌儿被刚才那一下颠的,脖子有一瞬疼的感觉,气得打他胸膛,“你干嘛呀!”
靳简寒闭上眼,不动了。
舔了下嘴唇。
他想干嘛,他想让她少撩拨他,还想亲她。
可系统不让他亲,上次他要亲她,脖子直接落了个落枕不能动。
今天的嘴唇格外干,舔了又舔,还是很干,好似十分需要某种滋润。
偏偏这弦歌儿跟不知道他是个男人似的,反复挑战他底线。
“我也不舒服。”
靳简寒呼吸沉着,商量说:“你要么就起来,要么就不要再动。”
“都不要,”弦歌儿嘀咕说,“再说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呀?”
靳简寒说:“你脑袋大,太沉。”
弦歌儿:“??”
嗯?他说什么?
过分了啊。
这就过分了啊!
靳简寒闭上眼,感觉到了弦歌儿的生气,同时感觉到一股被火烧的炽热向他扑面而来,不仅火烤,犹如火烧。
烧得他面红耳热。
不太疼,但很热。
睁开眼看她。
弦歌儿气得脸通红,眉毛拧着,举起手打他,捶他小胸膛,磋磨他脸,又掐他脸,“你脑袋大,你才脑袋大!”
她没有多少力气,打他打得像在挠痒痒,柔软小手落在他身上和脸上,胡闹出了调情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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