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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照顾, 其实就是管教,让靳简寒做施子傲的人生导师。
老话说父母难以管好自己家孩子,这话并非没有道理。
施子傲小时候被他们弄丢过,失而复得之后,他们对施子傲就只有无限的宠爱与放纵, 而过度的溺爱就造成了施子傲的任性少爷脾气,以及他们舍不得对施子傲严词管教。
一想到施子傲小时候的经历, 就舍不得对施子傲说重话, 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现在只能委托靳简寒来帮忙管施子傲,也真是无奈之举。
靳简寒和施家二位长辈正坐在车里倒数时间等待,秒针一圈圈走着,施母梁溪许久未见儿子,儿子还未出来, 她就已经双目泛红要哭出来, 一边又很担心以后的日子,“小寒,你说如果子傲给我们打电话,非让我们给他转零花钱怎么办啊?或者他提出不想住在你那, 让我们一定接他回家怎么办?”
施家夫妻和靳简寒约好了,施子傲出来后当晚就住到靳简寒那里,所有施子傲的零花钱也都由靳简寒控制,梁溪现在担心施子傲不听话怎么办。
靳简寒在二位长辈面前,目光清朗,谦逊有礼貌,“阿姨放心,子傲不会给你们打电话的,他会好好在我那里的。”
“会吗?”梁溪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不确定地说:“小寒,子傲很难管的。”
施儒生在心里替靳简寒回答了,施子傲就算再难管,在靳简寒面前也会变乖。
靳简寒很小的时候,是很阳光的小男孩,后来越长大,靳简寒身上阴郁气质越重,再到现在,靳简寒仿佛有手握生杀大权之势,不是普通人了。
靳简寒能毫不犹豫将施子傲送进去,再加上靳厚淮对靳简寒都无计可施,就说明靳简寒足够有手段,能吓得施子傲乖乖听话。
同时,靳简寒开了口,很温和的嗓音与态度,似只是一个会以柔克刚的温顺年轻人,“阿姨放心,子傲在里面虽然没受实质性苦头,但心理上受了些折磨,他近期不敢再乱来了。”
梁溪想到儿子受的苦,终究落下泪来,哽咽说:“小寒,真的麻烦你了,阿姨谢谢你。”
靳简寒轻而郑重地说:“叔叔阿姨曾经很照顾我,奶奶过世时,施宁特意回来陪我,这些我都记在心里。阿姨,我会帮你们照顾好子傲。”
施儒生听得心中微动,他知道靳简寒这孩子重情,可花费巨大精力照看施子傲,这感情未免太重,别是因为喜欢施宁吗?他前阵子听说靳简寒和弦家千金订婚,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知道靳简寒是不是被逼的。
靳简寒这孩子好是好,可靳家不简单啊,施儒生渐渐担心起来,心里已在想着赶紧促成靳家弦家的婚礼最好。
施儒生劝妻子不要再哭,放宽心,也对靳简寒道了谢。
施子傲终于被放出来,他刚看见靳简寒的脸,就跟老鼠见到猫了似的,害怕都写在脸上,虚着叫了声“寒哥”,就赶紧坐到后边他爸妈身边。
梁溪忍不住哭地连连问他在里面有没有被欺负,施子傲之前见多了母亲哭,现在听得心烦,但碍于靳简寒在,他只能表现很乖的说没有,道歉让爸妈担心了。
靳简寒将施家三口人送回去后,才走没多久,施子傲就露了少爷脾气,父母问话,他也不怎么答,闷着个气,看什么都不顺眼。
施家夫妻俩担心自责愧疚无奈,众多情绪汇集在一起的结果是,心照不宣的不再提施子傲犯错的事,一味哄着施子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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