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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儿心里一急,整个人都朝靳简寒贴了上来,媚着嗓音说:“寒哥哥,你就不想尝一下,我吗?”
尝?
靳简寒垂着黑沉沉的双眼看她, 完全没料到弦歌儿会胆大到发出这样一个邀请。
吃了熊心豹子胆大概就是这样吧。
弦歌儿再加一把劲,在他唇间绕着圈的手指, 稍一用力撬开他的唇, 徐缓地向他唇间探入, 踮脚儿靠近他,快要亲上他的下巴,上扬着尾音勾他,“想要尝尝吗?”
靳简寒:“……”
这弦歌儿是吃了多少加酒的熊心豹子胆,给她厉害成这样。
靳简寒身体已经发紧, 耳朵也燥热起来, 没想到她不是只说不做的人,这会儿竟敢付诸于行动,对他做出这么勾他的事。
她小舅还在外面,她是觉得自己活太腻命太长么, 在洗手间里搞这个。
以及他慢慢无法忽视她放在他唇齿间故意反复进出的柔软触感,本能的反应是很想吃和咬,有点要失控。
这个祖宗,靳简寒忽然很想将她推翻倒在墙上按住她收拾她,任她怎么喊救命都没用。
不要命的弦歌儿手指一下下地继续在他唇间撩着,小声地呢喃着一些小情话。
靳简寒逐渐清晰地捕捉到她紧张到在微晃的身体,知道她也在紧张,听得到她每一次呼吸也都在加重。
但他仍没有说话,没有动作。
只有黑暗里,他双臂已经爆出青筋,黑沉的双眼也迸发出猩红的光,快要失控。
弦歌儿看似自如地撩着,心里已紧张得快不能呼吸,十娘教她的动作也太让她害臊了,尤其靳简寒居然还什么反应都没有,这简直让她更羞耻。
弦歌儿:【十娘,他没反应怎么办啊?你不是说他会搂住我的吗?他怎么一动不动啊?】
十娘也惊了:【我,我也有点意外啊,难道靳简寒真是个正人君子,是柳下惠?这种方法对他没用?】
费劲巴力调戏半天的弦歌儿逐渐泄气了。
原来努力不一定得到回报,弦歌儿泄气着想。
泄气间,她手指还在不断地撩着一直在黑暗里盯着她的靳简寒,甚至无意识地又加了手指一起玩他嘴唇。
靳简寒眼神骤然一深,终于被她给撩出了压制不住的火,张嘴要咬住她手指,同时双手向她蛮腰伸过去——
而这时弦歌儿正好抽出手,整个手掌放在他脸上重重一拍,好像在给自己借力站稳,很使劲儿的一个按压。
接着她从他脚背上撤回她受伤的脚,瞬间和靳简寒拉开了一米远——
刚刚要让她尝尝不要命后果的靳简寒完全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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