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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靳简寒眼底的笑意瞬间消失,面无表情推开她,“弦歌儿,你想多了。”
弦歌儿:“……???”
好一个翻脸无情的男人。
弦歌儿都想跟这个靳简寒辩论了,但还没开始辩论,终于有一个被他们两人遗忘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啊啊啊寒哥弦爹你们在哪儿啊,我不玩了,我想出去啊——”
弦歌儿:“……!”
啊,她就说她好像忘了什么嘛!
都忘了还有个施子傲了,瞧把孩子吓的,吓得都管她叫弦爹了。
弦歌儿赶紧着飞奔跑过去,“没事没事,来,姐保护你——”
剩下靳简寒停留在原地,双眸深沉地垂眼看弦歌儿送她的二手礼物。
只觉烫手,又暖手。
握不住,又扔不掉。
*
从游乐场分开那天之后,收到帆船胸针礼物的靳简寒,再未收到弦歌儿缠着他的任何电话和信息。
就好像她追他只是她一时起兴,追着追着就不想追了。
或者她在用欲擒故纵,撩完就跑,等他去追她。
名下数家公司的靳简寒事情多,工作繁忙,自然也未主动联系过弦歌儿,毕竟这祖宗越消停,他也越平安,不用受肉体疼痛折磨。
但偶尔这祖宗的名字会从别人的嘴里跑出来。
工作室开会结束后,靳简寒留在最后未走,在品着合作商送来的绿茶,谢沭坐到他桌上,举起他茶杯看长条茶叶的起起伏伏,突然冒出来一句,“寒哥,最近怎么不见弦歌儿小学妹来找你呢?”
靳简寒的好心情冷不丁被影响,瞥斜着谢沭正要说一句“关你屁事”,谢沭又说:“弦歌儿会不会是谈恋爱啦?难道被别人追走了?”
靳简寒站起来抢走茶杯,径直走了。
第一次发现谢沭长了张嘴这事儿,挺多余的。
除谢沭这张嘴外,他给施子傲补习的时候,弦歌儿的名字也会从施子傲嘴里遛出来。
施子傲加上了微信,在某一天他做完一张卷子休息时,翻开弦歌儿的朋友圈,惊讶地喊了一声,然后特别羡慕地说:“大学也太好了吧,没课就出去撒欢,都没人管他们,而且这么多男男女女的出去玩个三天两夜的,这得凑成好几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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