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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钟:“……”
刚刚靳文斌说的那一席话,好像用了所有力气拍到了一朵棉花上,靳简寒意外给出了这样随意轻易的回应,他一时难以辩得清靳简寒是真不在意,还是在蓄力算计什么事。
靳简寒长的是一双桃花眼,不笑冷眼时很瘆人,笑起来又深情外溢。
这会儿他就笑着,笑得柔情款款。
笑得像个好人,又像个心思复杂幽深难以让人揣摩的人。
“简寒,”靳文斌再次确认,“你说的是认真的吗?你不要开玩笑,这不是小事。”
靳简寒认为自己现在只有一个任务,就是将误入歧途的施子傲拉回来,之后的事之后再说。那么他现在就没必要树敌,没必要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是认真的,”靳简寒本不想多说,但既然靳文斌这么怀疑,他还是象征性地解释了一句,“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大哥,你说呢?”而后靳简寒抛了一个反问给靳文斌。
靳文斌没有说话。
靳简寒也没等靳文斌反应,话已说完,他冲曲钟扬了扬下巴,准备回到车上,但抬眼看到趴在车窗那儿看热闹的弦歌儿正朝他挥手,脚步慢了下来。
她醒了啊。
醒了就可以把她送走了。
靳简寒回车上的路线,生生转了个弯,侧身对曲钟交代了句“你送她回家”,就打算进公司电梯。
弦歌儿看出了靳简寒要拐弯走的迹象,急忙大喊,“靳简寒你别走,我有话和你说——”
她推开车门就飞速夹着屁股追过去。
靳简寒当真每时每刻都想甩掉她,完全不想听她说什么,余光扫见弦歌儿向她跑过来,他嘶了声,脚下生风加快速度躲。
弦歌儿这会儿肚子不疼了,人也有力气了,眼见跟靳简寒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她急中生智大喊,“靳总,你有东西落我这儿了——”
靳简寒不记得落了什么东西,思考间,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弦歌儿使出了五十米冲刺的劲儿,一个加油跑到了靳简寒面前,久不运动,这么点路就跑得呼哧带喘的。
呼哧呼哧,领口夹了话筒一样,弦歌儿这么大喘着抬头,然后开口,“呼,哈,呼。”喘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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