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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呢?”
“什么人?”
胤禛一开口,胤祥以为自家四哥把决定都做好了,不想他却依旧在犹豫这件事的真实性,他能这么确定的过来说这件事情自然是已经证实过了啊!
不过虽然这个时候想这种事情有点不太厚道,但像四哥这般冷静的人才是一个人主应该有的心态啊——胤祥在心里安慰了一番因为被自家四哥质疑而有些酸楚的心。
“皇上,臣弟现在去将那个人唤过来。”
廉亲王,也就是胤禩派出的人将盯着他府邸的人准备一网打尽的时候,蹲守在附近的人只受了重伤逃出去一个,其余两个活下来的人刚好去了外边通报了消息。
他们二人掩护那个受了重伤的人离开这里后便重新换了一个地方盯着这里,因为胤禩朝他们下手就是他准备不臣的一个信号,为了获得更多的情报,他们二人留在这里继续盯着胤禩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大约是在那名女子进了院中半个时辰后,便又有一位女子走了出来,身上换了新的衣服,不过披在外面的外衣倒是未变,戴着一顶帽子,面上还蒙了黑纱,对了,她的头发是披着的。”
“她出门便在一群人的遮掩下上了马车,另外一个人跟了上去,奴才留下在这里等皇上的命令。”
外衣未变?
不,如果是宋昭她是不会再穿上那件外衣的,哪怕是披着也定是不肯的。
但,披着头发?
胤禛想起先前有一次自己在河畔等了许久未见来人去了宋昭那里推开院门发现她披着半干的头发坐在院子里吹风,心中就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可看到脸了?”
“回皇上的话,不仅是脸,就连身形也看的不是很真切。”低着他说话的男人将头低的更低了,他知道皇上定会不满意这个答案,但事实就是如此,他又不能撒谎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了,“很多人围着她上了马车,奴才不敢靠太近,只远远地看见了她披着头发围着黑纱戴着帽子。”
“既然脸和身形都未看到,你又是如何知道离开的就是女子呢?”
“回皇上的话,奴才一直在这里盯着,从未见过这院子进过什么女人,所以这披着头发的自然就是女子了。”
“你退下吧。”胤祥摆摆手让这人下去,而后在心里斟酌了一番措辞后继续道:“皇上您想必在想男子自然也可披着头发吧,但廉亲王那人最好面子了,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还有奴才。”
“但若是奴才的话,那廉亲王做这件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呢?”
为了不让自家四哥因为自己的疑虑多思而失去一份快乐,胤祥觉得自己的口才和思维逻辑第一次如此清晰,“不过是拖延了一番皇上您见到宋小姐的时间而已,但那人若真的是宋小姐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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