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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看看住的也便意。你爹给人看病开方子不比你们曾祖差,毕竟一辈子的经验在那里,年轻时又出国学过西医。但说道养身体,你爹就没妍儿内行了。”
曲红霞这话说的中肯,馨妍开方子看病跟凤天幸还是不能比的,经验摆在那里,再者馨妍对西医了解的也是从凤天幸那里学的,临床和药品就知识量不足。但调养身体和养生,凤天幸就不如馨妍,馨妍前世世家祖母,一辈子都注重养生,又有不少的秘方在脑中,尤其跟凤天幸学了医之后,更跟打通脉学一样,一通百通更能灵活运用。
孙建国赶紧道:“我爹跟老领导看病闲话家常时,也笑呵着当玩笑提过这事呢,老领导就直接留了他住处的电话号码,让有事可以打电话直接联系。咱们军区里也有电话,娘要是不放心我爹可以打电话给他,我回来时爹爹就住在陈老领导家。”
馨妍知道娘亲说的在干脆,心里还是对爹爹一个人在京都不放心。而且……馨妍觉着,这个吉省军区,他们家或许也待不了太久了。自古以来,就有两个职业最多被人拉拢,一是负责入口的厨师,另外一个就是有大本事的大夫。谁也不敢冒险吃进嘴里的东西是否安全,更不敢说一辈子能平安康健,不疼不痒没病没灾。
“娘,让建国哥回头打听打听有没有去京都办事的人,有的话你就跟着一起去,路上有个照应,也省得我爹一个人在那边没人照顾,等老领导病好了你们回一起回来。家里也不用担心,乐之顺之会走会跑,我一个人就能照顾过来。至于生意的事也不用操心,在找个人来就是了,活清闲工资也高,有的是乐意做。不熟悉的外人也不放心她在家里出出进进,让建国哥从七团家属里找个老实的随军的就成。”
孙建国也觉得这样好,跟着劝道:“妍儿说的对,家里你们不用担心。回来前我爹还说咱家房子被折腾的乱七八糟,尤其是祖宅要大修整一番,以后就留着咱家自个住。到时又是拆又是修,他一个人就是找工人帮忙,可也有的折腾呢,哪还有照顾自己的空,您去了就给我爹煮饭洗衣服,我和妍儿在家也放心我爹有热乎饭菜吃。”
曲红霞被两人说的心动,可又犹豫家里的事忙不过来,乐之顺之在听话也还是孩子,关键是要三五个月见不到孙子,她们老两口肯定想孙子。馨妍跟孙建国见她犹豫不决,两人又劝说一会,曲红霞还是担心凤天幸一个人在京都,点头同意去那边。
孙建国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吃了饭,先去部队问了有没有去京都办公或者探亲的战士,得知过几天有人要去,就骑自行车去汪仁镇,买盖工作间的砖瓦和水泥。工作间不大,所以也用不了太多,找到地方后砖瓦三驴车足够用了,中午喊了孟浩平跟胡政委,又不需要挖地基,两头靠墙的围山,三个人手脚麻利一中午就磊好。
吃过饭他们两人去队里,下午孙建国自己就把水槽和工作台搭好。用水泥把墙跟工作台都抹光滑,等干了后在弄上顶上好瓦片就成。就是没人搭手,剩下的活孙建国每天早晚从部队里回来,两天也就弄好了,至于饮水管进来,后来还是没弄,只做了排水沟,院里就有自来水管,用水时两步路的距离,反而比装水管要方便很多。
等工作间的木门和电也装好,孙建国打听去京都办事的人已经准备动身,火车票一样是卧票,把曲红霞送上火车后,馨妍把做粉脂的东西都挪到晾干的工作间里。爹娘都不在家,最不适应的人不是两个孩子,反而是馨妍自己。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跟爹娘分开,蔫蔫不习惯了半个多,每隔两天就忍不住打电话,问他们在京都如何,很多次都忍下让他们回来的念头。
可每次话到嘴边,都咽下去没有说出口。京都的房子对爹娘而言,是他们的回忆,不论这个回忆是好是坏,都是他们人生无法改变的一部分,更是他们生长的故乡。馨妍不能任性的因为自己的自私,就让他们留下无法释怀的遗憾。那些老领导能在二三十年后,还履行承诺,也不是别无所求的,想要拿回来家里的房子,就得用心给他们看病调养。
馨妍心里估算一下,最多也就一年半载的时间,等那边的房子收回来装修好,可以带乐之顺之去住一段时间。那些人如果想留着爹爹在身边常年看病,会主动把孙建国调到京都,或许靠近京都的军区。只有一家团圆在一起,爹爹才能安心的给人看病。当然,这个前提是,爹爹的治疗让他们觉得有那个调动的价值。
吉省军区是孙建国的本营,但吉省军区跟京都总军区是没有可比性的,自古军事权力都集中在京都,也只有哪里更靠近权利的中心,不论军权还是政权,都一样是最难调遣进去的地方。下面的人都想往那里走,那里的人却没有想往下放的。鸡头和凤尾,这个选择自古就是一个难题,更多时候人都是因事而觉定。
生意上馨妍没太大时间和心情顾及,孙建国也不肯让馨妍累到,稍稍一打听,就在七团的军属中,找了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来家里帮着做粉脂。新来的女人夫家姓纪,纪嫂子第一天上门来孙家干活,馨妍说三句她最多只回应一个嗯。纪嫂子人老实话也少,跟她说话如果是不需要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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