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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可是殊不知,我头上
的发簪,刚刚动了一下。
就在几名村妇,背着一箩筐酒进屋的时候,地震了!
不,不是地震,啾,啾。
地上出现几个大骷髅,地面晃动可是没有裂开缝,大家好奇的从骷髅口看去,噌的一下,几条黑蛇从地下飞出来。
对着人就是一顿咬,仿佛正在享受这场,热血狂宴。
黑蛇爬到人身上,缠着人脖子,咔嚓一声,就拧断一个人的脖子。
场面一度混乱,而我就在这时候,立马扶着我爷爷进屋。
爷爷刚往炕上一坐,念白就在我身后,指了指墙壁上的画像,“妈咪,你快变身,我要看你尾巴。”
“你咋还在这!不听我话?”我在训斥孩子,可是我爷爷却在后面,踢了我一脚。
咳咳咳,咳嗽两声,捂着心口说道,“你也不听话!初七,你不想变成蛇,还是要去找你葛三叔。”
我爷爷说完后,眼睛缓缓闭上,身体往后倒。
我吓得立马上前搀扶,去给他盖上被子的时候,发现我爷爷后脑勺,咋有一大个包,而且在流血。
愤怒,让我怒火中烧,真想和村民同归于尽。
憎恨,让我不想再逃避,只想一心救我爷爷。
咱们村有个诊所,有一公里远,现在背着我爷爷去看病,早就流血至死。
第三十七章 救赎
小时候,我生了一场大病,这个大病据说每个小孩都会得,叫水疱。
不知道是谁传染给我的,急的我爷爷,背着我到处寻土方,西医也医了,人家说我这按理来说应该快好了,我这是特例,应该进城去大医院。
我家那么穷,哪有钱上大医院,就去找土妙方,爷爷白天用箩筐背着我,上山采采药,晚上就抱着我,跪在白蛇画像面前念经。
我依旧是痒的睡不着,就算迷迷糊糊睡过去,早上醒来垫单上,都是水疱流出脓,还有黑色小虫子在上面爬。
我奶奶也请了算命先生,他们都说,能算命不能算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治。
意外中,我们村那几天死了好多人,家家都去葛三叔家订棺材,知道葛三叔小时候,和我有一样的病,我奶奶就抱着我,半夜去找葛三叔。
葛三叔给了我奶奶一瓶东西,涂在我身上,然后放在白蛇画像面前一晚,第二天我就好了,水疱小了不少,黑虫根本看不见,配合中药病根总算解除。
从此,我爷爷就经常和葛三叔打交道,推荐了不少生意给他,因此三叔欠我们家很多人情。
我看了我爷爷后脑勺的脓包,这好端端的,就在外面跟人吵了起来,被人踢了下,不知道磕哪,咋就起包包。
我找了小时候,奶奶常背我的包袱,将念白背上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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