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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他当时究竟是怎么出现在指定地点的吗?”
“他是走过来的……穿着白色的球鞋,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总之很干净……”
说来也是奇怪,在静下心来听着卫依的引导,有一些模糊的记忆,竟然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
“他的体型和打扮你还记得吗?”
“很高,肯定比我高,身形消瘦,他穿着黑色的长风衣……领子立起来了,挡住了半边脸,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记得他究竟长什么样子!”
“集中注意力,你回到那个瞬间,仔细观察,还有什么忽略了的细节?”
卫依的声音越来越沉,整个空气都是安静的,留给禹泰清绝对的思考空间。
禹泰清安静了下来,他虽然闭着眼睛,可是此时眼动频繁,安静了半晌,禹泰清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他猛然拍了下大腿,睁开了眼睛。
不知何时,他和卫依交握的手也分开了。
禹泰清的眸子亮晶晶的,想起来了之前早已忘记的事情。
“我想起来了!他的手一直在……按着自己的脖子后面,按摩着,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能看到他手腕上的表。”
“谢谢你的配合。”
确认这是禹泰清记忆中所有能恢复的东西以后,卫依和庄博文便离开了禹泰清的家。
即使得到了这些信息,庄博文也不明所以。
“还是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这次白来了。”
他叹了一声。
卫依却没有失落感,“虽然不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子,但是我们得知了他的性格以及他的职业。”
庄博文好奇地问道:“性格?职业?我是有什么东西没有听到吗?”
庄博文开车过来的,两人一边上了车,卫依一边告诉他警察局的地址,一边给庄博文解释道:“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设计和禹泰清见面的情节,取东西的时候,他也用风衣的领子挡住他的大半张脸。”
“这说明他的性格多疑又谨慎,和他的作案手法是一样的,而且更能侧面印证为什么这人没有找其他的人去取化学品,因为他不相信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的人。”
“职业呢?我知道关于这案子的一些细节,那三颗心脏,是用外科手法取下来的,那人应该是个医生吧,这也是为什么会怀疑到我师父的原因。”
“但刚才禹泰清说,那个人戴了一块三十万的表,我就知道不是我师父,师父从来不带手表,因为上手术的原因,他觉得摘了又带很麻烦,他一直戴的都是怀表。”
卫依也知道池怀渊这个习惯,这确实是一个很好证明凶手不是池怀渊的证据。
但是庄博文还有一点没有观察到。
“他的手一直在按摩脖子的这里……”
卫依按照刚才禹泰清的手势,按了按脖子的后面。
“这里不是落枕,落枕大部分是一个方向的,不是后面,后面应该是肌肉紧张,因为长时间的伏案工作。”
卫依轻声解释道。
“当然,伏案工作的范围还很大,但是我们能知道,他还有着外科医生的知识,却不是函邬医院的医生,因为函邬医院的医生,禹泰清基本上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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