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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俨如何能知道配合?直到唇上濡湿一片,公主不忿地在他下唇轻咬了一口,江俨这才微微启唇放她进来,一时竟低低呻♂吟了半声,其声似痛似叹,江俨死死攥着另一拳才忍住,收了声。
承熹听得整颗心都化成了一汪水,这样的事……他这许多年来……一定从未敢想过。
江俨确实从未敢想过这样的事,此时他心中最大的感触竟不是欢愉,而是从心底最深处蔓上的,满心的委屈。
以前总觉得能日日守着她,能跪在她脚下,便是此生大幸;能哄得她欢颜,更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祚;正是因为公主很少拒绝,他才敢一点点得寸进尺,一点点求得更多。能求得她的拥抱,已觉此生圆满。
多年仰头望着高高在云端的她,早已成了习惯。只是此时始觉,他心底也是有委屈的。
这许多年来也从未想过……男女之间,竟有这般亲近的事……
唇齿之间全是她的气息,江俨鼻尖发酸,眼眶也涩意深深,心底的欢欣几息功夫便胜过那不堪一击的委屈,充斥了整颗心。撑着椅背的手臂握住她肩头,另一手从公主腋下绕过,轻轻巧巧便将公主整个人抱坐上桌案。
承熹只来得及惊呼半声,剩下半声被他卷入舌中,再听不到了。揽在他后颈的手扯皱了江俨的衣领,在这墨香书馨中,在这本该最正经不过的书房中添了许多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 1.快夸我!一千字的吻戏!!!喝女儿红,是公主在隐讳地跟江俨求婚,虽然江俨肯定听不懂_(:з」∠)_
2.如果显得公主吻技很好太像老司机……那一定是因为我太污,与公主无关……
☆、夜入林府
深夜,钟粹宫。
“鸿胪寺卿府与忠义公府一切如常,并无异动。”
听得此话,承昭太子手下动作一顿,奏章停在那一页久久未动,笔尖的墨汁滴落在奏章上染糊了一小块,惹得他颦了眉,待一目十行看清了奏章内容,墨笔批了个大大的“驳”字,放到了右侧一摞。
内阁朱笔勾红,太子墨笔批阅过,挑中其中最重要最紧迫的奏章上达天听。
承昭又问:“郡主那边呢?”
跪在下首的那人一身黑衣,上头无丝毫绣纹,长相一般,放在人堆中保准是最容易被忽视的那个。肤色却比寻常姑娘更白皙,似是久不见天日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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