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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国公当即就站了起来,准备上去收拾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江廷芳被他爹这样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两步,道,“爹,你说什么呢,我没有!”
江星列赶紧拦着父亲,道,“父亲,廷芳倒是不至于如此,您先别生气。”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争吵什么!”静国公蹙着眉头,暂时忍下揍儿子的冲动。
苏秋湖这时也终于回过神来,柔声道,“父亲,母亲,不是廷芳,是我担心没人侍奉二郎,便、便让他挑个合适的做通房,并非二郎之过。”
静国公闻言,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绵和江星列面面相觑,江星列揽着沈绵的肩膀,道,“父亲,母亲,大晚上的,有事让他们夫妻自行解决吧,都不是小孩子了,我与绵绵也时常争吵,夫妻之间,没有不吵架的,等府医瞧过,咱们各自回去就好。”
江星列本来就不想过来,现在听到这个吵架的理由,颇感无奈。
苏家的女儿也太过迂腐,好端端的夫君,为什么要推给其他女人,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吗。
淑和郡主强压下心头不满,特别想问苏秋湖一句,既然是你自己要给夫君找通房,那你还哭什么。
江廷芳疲惫地揉揉眉心,道,“父亲,母亲,兄长,大嫂,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沈绵道,“有话好好说就是,倒也不必争吵。”
江廷芳心说我争吵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啊,真是冤枉,太冤枉了。
府医很快过来,说是妇人妊娠时,情绪起伏比较大,并无大碍。
淑和郡主临走前,对夫妻二人道,“你们有话好好说,哭没有用,置之不理也没用。”
说罢,她和静国公便离开了。
沈绵和江星列则是没说什么,夫妻间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能够理清楚。
沈绵挽着江星列的手往回走,感慨道,“这样的妇人,我看才是许多男人想要的吧。”
江星列摇头,道,“苏家这女儿教养的,未免太过迂腐,这样作弄下去,即便廷芳本来无心,也要成了有心。”
沈绵道,“我前几日得空,看了女戒女则,还有三从四德的规矩,嫁作人妇,为夫君纳妾,也是女子的本分,如此说来,秋湖只是遵从规矩罢了,并无错处,这规矩,自来都是男人定的,苏家男人读书出身,想必是最讲究这些规矩的。”
沈绵庆幸自己生在沈家,没有被那些东西荼毒过。
“所以我说他们太迂腐了,自讨苦吃,”江星列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既然活着,苏氏就应该想法子,为自己找出路,你看看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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