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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是知道我脾气的，你要是不说，就算是你，也见不到苏正启。”云平时必须要把事情给弄清楚。

厉莫寒瞬间噤了声，确认云平川说的是真的以后，眸色再次暗上了几分，不过他说不说，但真的半个字都不肯说。

看着他这样，云平川的眼底滑过一丝异样，好一会才开口：“你是不是有唐婉儿的消息了？”

果不其然，他这话一出，厉莫寒的眼神稍稍变了变。

“你当初去C市的时候，明明说了是为了苏正启的案子去的，可你回来之后就很不对劲。你向来都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你在边受了苦，不可能什么都不带回来。”云平川看上去是在自言自语，不过就在他这剥丝抽茧中，他离真相越来越来进。

等到云平川把所有的事情都连起来之后，看向厉莫寒的视线里充满了震惊：“你应该是已经拿到了苏正启案子的证据，可你拿它做了交易对不对？你换了唐婉儿的消息？”

“是！”厉莫寒知道他瞒不住云平川，他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他很了解他。

“你……”见他这么爽快的承认，云平川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这件事苏浅语知不知道啊？你不知道，我当时跟她说，你可能因为她爸爸的案子生死不明的时候，她脸色白的我都有点吓到了。她是真的喜欢你，不然不可能没有一点犹豫的就跟着我的人去C市了。这我要是没说，那也算了，可现在我已经说了，要是让人知道，你们以后还过不过了？”

云平川觉得这是真的是太扯淡了。

可郁闷的是他又不能说厉莫寒错了，他这些年一直都在唐婉儿的消息，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自然是不想放弃。

可苏正启又是苏浅语的爸爸，他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两个人当中选择了唐婉儿。

“莫寒，你之前可是跟我说你心里有苏浅语的，你这样就不怕她生气吗？”云平川看着厉莫寒的视线复杂无比。

“这件事她不会知道，我能够找到一次关于证据，就能够再找到第二次，我答应她的事，我一点会做到。”厉莫寒语气定定，不容一丝质疑。

“这不一样，你之前那个做法……”云平川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最后有点郁结的摆了摆手，“算了，你决定的事情我一直都改变不了，你当初质疑要去，我阻止不了，如今你用救苏正启的证据换了唐婉儿的消息，我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才是。”

“我为什么要后悔？”厉莫寒眸色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