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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思就深了!
那妇人见项竹若有所思,半晌没接她的话,便提醒道:“那……三爷,我们是不是可以见见欢儿了?”
项竹回过神来,礼貌一下:“欢儿乃我恩公之女,交给谁我都不放心,需得亲自抚养。二位早日回家吧。告辞!”
说罢,项竹转头离去,修长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只剩那妇人与自家夫君面面相觑。
他唯一能想到的人,便只有高姝画,只是,他还有些不解,若真是她,她又何必跟自己的义女过不去?
莫不是欢儿哪里得罪了人家?
项竹回到修竹院,沈欢在池边灯下,乖乖听话的练着字。项竹走到沈欢身侧蹲下,月白的衣摆落在地面上。
沈欢不解的放下笔:“义父,怎么了?”
项竹看着她的眼睛,问她:“还记不记得之前来伯府的那个姑姑?害你做噩梦那个。”
高氏!沈欢闻言心头一紧,忙问:“记得,她怎么了?”难不成又找义父了?
项竹神情严肃了些:“你有没有哪里得罪人家?”
沈欢闻言,想起了被她扔掉的荷包和玉环,但是她哪会跟项竹说啊,忙将目光移开:“没有啊。”有点心虚,声音没底气。
小姑娘逃避的眼神,被项竹捕捉到,还敢说没有。项竹无奈,只能吓唬她:“那对来接你的夫妇,就是那个姑姑的家人,想将你从义父身边带走,你要是不说实话,义父就不知道原因,说不定下次那个姑姑还会叫人来接你走。”
沈欢闻言急的跳脚,果然是高姝画使坏!就说呢,前世没这桩事,这一世高姝画的东西被她丢了,她自然迁怒!
项竹见小姑娘快急哭了,便知确实得罪了,神色又严肃一分:“说,到底哪里得罪了人家?”
“哎呀,我说嘛,义父你别凶巴巴的……”沈欢不爱他拿对待小孩子的方式对待她,可是,自己干的亏心事,这要怎么跟他开口啊?
沈欢支支吾吾半天,方才垂着头低声说道:“中秋那日,她给了我一枚玉环,叫我把一个荷包给你,里面有张字条,说十月初一定国寺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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