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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沈欢扔掉手中竹叶,继续将目光落在院门处。
明亮的眸中, 隐含着丝丝坚定,面对他心中另有所属,沈欢不是不难过,可是她也得明白,在她长大前,他会遇到各式各样适龄的女子。
如果她真的爱他,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就得有足够的勇气去接受年龄带来的鸿沟。
而在长大前,她要做的,就是想尽一切法子,让他身边没有别人。
本想着看着项竹回来她就去睡,可是一直到了戌时三刻,仍然没有见到项竹。
沈欢有些着急了,这六日,即便项竹故意躲着她,最晚戌时前也会回来啊,今晚这是怎么了?
等啊等,一直到亥时,许安方搀着项竹,出现在修竹院院门处。项竹修长的手盖着眼睛,不断按着两边太阳穴。
沈欢一见愣了,怎么被搀着回来了?见他不大好,相比于生气,沈欢还是担心居多,咬咬唇,拉开门跑了出去。
尚未走近他,便有一股子浓郁的酒味钻进鼻息。再一看项竹整个人挂在许安身上,一副软塌塌没有力气的样子,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喝多了。
沈欢愈发气恼,暗自腹诽,原来年轻时候的义父也干这没品的事,还学人家借酒浇愁,当真是又傻又蠢又碍眼!
一个没见过几回的人嫁人了,他就喝成这样,那她喜欢了他这么多年,现在知道他心有所属,是不是还要去跳几回井?
这一刻,沈欢忽就觉得,十六岁的她比二十岁的项竹,心智要成熟得多。
心中嫌弃归嫌弃,沈欢还是上前帮着许安将他扶住。项竹此刻神智混乱,只觉空落落的身侧忽有了依靠,本能的落下手臂,搭在沈欢瘦小的肩头上。
肩头上压下重量,沈欢心头一紧,眼角神色软和了下来,不由侧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沈欢吓一跳,但见项竹手臂上,竟有血液顺着修长的手指滴下。
沈欢眼中闪过一丝刺痛,忙问许安:“义父的手怎么了?”
许安叹口气,无奈道:“三爷喝多碰翻了花瓶,划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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