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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乐帝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哦?……朕竟不知这所谓的流言……”陆川的笑,曾被“川流”粉们誉为寒冬腊月里的一缕阳光,虽然听上去有那么点酸邹邹的,不过他那个浅浅的酒窝的确是撩人的一项利器,谢鹏辉在监视器里看了都忍不住想流哈喇子,他可是货真价实的性别男,爱好女的东北老爷们儿啊!
“臣妾……臣妾听闻这映秀在乾清宫时,企图……企图勾引,勾引……”庄嫔语气里是欲言又止,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问题的说在——如果说那映秀故意勾引皇上,皇上如果宠幸了她不就是色令智昏之人?再往深层想,皇上乃天子,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女,就是真的宠幸了去又能怎样?
如果在此时捅破,若真的木已成舟,只怕这映秀要到后宫来和自己互称姐妹了……
然而庄嫔只想到其一,却依旧没有参透这件事的本质,康乐帝没等她话说完,便道:“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
这话自然是对地下跪着的映秀说的。叶慈闻言深深地叩了叩首。深吸一口气,她才抬起头低眉顺眼道:“回皇上,奴婢平日里在您身边伺候,若有什么旁的心思,自是瞒不过主子的。”
这是剧本中映秀原本该说的台词,可说完这句台词,叶慈忽然鬼使神差般加了一句:“更何况……庄嫔娘娘刚刚说这后宫流言不堪入耳……奴婢不想为自己辩解,可也想说上一句……这乾清宫的事,何时能成后宫嫔妃奴才间议论的谈资了不成?!”
说罢叶慈忽地抬头淡淡地瞥了眼一旁惊若木鸡的庄嫔。范桃戈愣了,因为这句话原本是没有的,可她现下的自然反应却是庄嫔听到这句话时最该有的状态。
谢鹏辉也没料到叶慈居然也是个“兴之所至”擅自改词的主儿,但他没有立刻喊停。现场另外两个人都是久经片场的圣斗士,对于对手忽然改词这种事简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谁接不住谁怂!
果不其然,叶慈说完这句话不过几秒,陆川便双眸微眯,盯着庄嫔的眼神让人不禁寒颤,而邓茜在旁边也终于不再是一脸“事不关己”的平淡表情,看向庄嫔的表情中略带几分担忧,但更多的还是“哀其不幸”罢了。
指责一位御前侍女狐媚惑主算不得什么大事,可若是把手伸到了皇上日常起居的乾清宫,那事情就不能随便翻过去了。叶慈揣摩着映秀此刻的心理状态,只觉得如果她是映秀,那此刻必然是垂死一击的时候,她作为一个奴才,绝对不能拿庄嫔和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去赌,唯一能一击中地,直击皇权要害的,便是皇帝心底最大的忌讳——后宫不得干政。只有如此,康乐帝就算此时还对庄嫔有着一时的新鲜,也绝不会再为了她真的处置自己……
半晌后,只听陆川缓缓开口道:“既然庄嫔这么关心朕,正巧朕近日甚为挂怀祖母的身体,庄嫔便即日启程,去夏宫伺候伺候太皇太后罢,也算是替朕分忧解愁……”
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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