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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元思傻眼：“差这么多？也太离谱了吧！”

那是，因为她是瞎编的啊。

砚灵兮摊了摊手，故作无奈：“没办法，命运如此。”

柯元思脸色凝重，眼睛眨动的频率都比平常要快，看得出来心里很是纠结。可是半天后，他咬了咬牙，豁出去了一般地说：“好，我今天就表白！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

掏出手机，然后手指在徐雪莹的手机号的上面，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屏障似的，就是按不下去。

砚灵兮靠在莫玄淮怀里，拍了一下莫玄淮。

莫玄淮了然，直接把她的手机拿过来，砚灵兮找到徐雪莹的号，干脆利落地按了下去。

铃声响了几下就接通了，电话那头是徐雪莹欢快的声音：“灵兮。”

砚灵兮说：“柯元思在我这，他有话和你说。”

柯元思没想到砚灵兮这么狠，蹲在地上，对着手机说：“那个，徐、徐雪莹，我有话和你说。”

那边沉默了一下：“你说吧，我听着呢。”

柯元思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了张嘴，又闭上。

砚灵兮伸出两根手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百分之二十哦。

柯元思一个激灵，被刺激了，脑袋一热，七个字脱口而起：“徐雪莹，我喜欢你！”

说完之后，柯元思就闭上了眼睛。

“......”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

还是没动静。

然后他听到了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柯元思心里“咯噔”一下，睁开眼睛，看到了被挂断的页面，颓废地坐到地上，抖着嘴唇问：“灵兮，你不是说有百分之九十的成功率的吗？”

砚灵兮：“......”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柯元思蔫不兮兮的，垮着肩膀，欲哭无泪地说：“那天啤酒买早了，应该今天买的。”

借酒浇愁，为还没开始就结束的初恋干杯。

砚灵兮的手机又响了一声，柯元思沉浸在悲伤之中，没有关注，砚灵兮看到是徐雪莹发来的信息：灵兮，留住柯元思，别让他走！！！

柯元思没想走，他被打击到了，恨不得直接就地躺下。

就那么坐着，摆出忧郁颓废范儿，谁来了也不理。

直到徐雪莹跑进来：“柯元思！”

柯元思一个激灵，猛地抬头：“徐雪莹？”

徐雪莹站到他面前，呼吸都没喘匀，便笑着说：“我也喜欢你。”

她是个仪式感很足的小姑娘，所以这句回复，也要当着柯元思的面说。

柯元思愣住，像是傻掉了一般，好久没有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