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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赌,这会儿他们也清晰的认识到,主子永远都是主子,就算过得再不好,也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相提并论的,因为他哪怕不受宠,没有权势,要收拾他们这些没有靠山的下人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
疯狂的回想以前在世子面前有没有做过不该做的事情,或者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只希望他也没有记住自己不会秋后算账。
除了这个,他们还要担心会被二少爷清算,他们这些人其实比谁都清楚,二少爷才是那个气量狭小睚眦必报的人,他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不知道二少爷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所以也不怪其他能溜的人全部都溜了。
想当然的,魏锦程的那位姨娘,很快就知道了消息,急匆匆的赶过来,魏锦程已经被送回了他自己的院子,关节的疼痛虽然已经减轻了很多,可是兴许是后遗症的原因,他的身体还有些难以自控的微微颤抖。
对于儿子的情况,这位周姨娘显然也不是第一次见,之前那么长时间没恢复过来,好容易好得差不多了,居然又……这心里边自然是又痛又恨。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变成这样了?”又急又气。
这痛起来看不出什么毛病,吃药也没用,若不是实在没必要,她这个当娘的都会以为儿子是装的,实在是太邪门了。
魏锦程不想说话,周姨娘自然也能从其他地方了解到事情详情。
“魏亭裕,魏亭裕,是不是他施了什么妖法?才让你一撞见他又出现了问题?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暂时歇了心思,不要跟他作对,不要靠近他,你为什么不听呢?”
“娘——魏亭裕为什么变了这么多?他哪来的底气?”人自然是不可能换了一个,那就只能是另外的原因。早先就隐约发现,魏亭裕可能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周姨娘闻言,脸上变得狰狞起来,“他拿住了你爹的把柄,一旦捅出来能让你爹除爵的那种,他可不就抖起来了。”
魏锦程吃惊,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那个贱种,表面惯会装模作样,一副无依无靠弱小可欺的模样,背地里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竟有那么大能耐阴着使坏,现在连你爹都不敢多说他一句,就怕他拼个鱼死网破,拉着整个平阳侯府陪葬。早知今日,他出生的时候就该想办法直接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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