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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规矩虽然变态，但其实挺合情合理的。

因为如果一个杀手能被金蛇纳入麾下，那足以说明这名杀手是世界顶尖级别的。那接到的生意，暗杀的人，基本都是国家政要和各界顶级名流。

为了防止杀手脱会之后将秘密泄露出去，这个组织便会直接处理掉这名杀手。一了百了，最是干干净净。

沈运刚走至窗前，神情复杂。

“我听说，凌莫寒几年前在留学的时候，结识了现在的金蛇，但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没人知道。今天想想，或许这件事是真的，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牧七能被他收到麾下。”

沈运刚顿了顿，“再者说了，其实这件事也不稀奇。凌氏在帝都历史悠久，势力人脉扎满了整个京城。政治背景就更别说了。但凡是京城有一点风吹草动，哪个不是最先看凌家的脸色。”

说完，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儿子，你不会真傻到以为，你自以为偷偷地抢了凌莫寒的老婆，他就真的查不到你头上吧？还是说……你以为他不知道林海生的死是你一手策划的？”

沈平钰无所谓地勾了勾唇：“别的我不敢说，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绝对想不到小鹿已经被我带走了。”

“你把S成功送到他身边了？”

“当然。S和小鹿一模一样，他没有道理会怀疑。就算怀疑，我已经把S所有的社会资料都完全替换成了小鹿的，他再怎么调查，哪怕是去做人体鉴定，也不会有任何差错。”

沈平钰的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只要S的身份不暴露，我就可以高枕无忧地和小鹿一辈子在一起。”

沈运刚沉默。

“爸，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话毕，沈平钰转身走出书房。

他的心情不算太坏，因为他并没有打算和凌莫寒正面硬碰硬。

所以，哪怕他的势力真的大到无法想象，那又怎么样？他沈平钰始终要的，不过就是一个乔鹿而已。

沈平钰想起乔鹿可能现在还情绪失控着，就去茶水间倒了杯水，并且往水里溶了一些可以药物。

就在他要端着水往楼上走的时候，忽然，他听到了一个沉闷的惨叫声自书房响起。

他脚步一顿，扭头快步冲进书房。

当看见眼前的那一幕时，他脑子轰地一下炸了。

——他的父亲倒在血泊之中，面容痛苦。

“爸？怎么回事？你的伤？”

“没射中要害，死不了。”

沈运刚捂着自己正在出血的腹部，连说话都带着艰难的喘气。

沈平钰的下颌紧绷，眼底闪烁着肃杀的锐芒。

他猛地抬头，看了一下窗户。

只见紧闭的窗户上，破了一个圆孔洞，同时，地上还散落着一些被击碎的玻璃。

——又狙击手在附近？

沈平钰死都没料到，居然有杀手在他的地盘上狙击他的父亲。

“爸，你等着，我这就去揪出那个家伙。”

“慢着，儿子，你听我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