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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怔地望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像林间小鹿一样。感动，愧疚，委屈，而崇拜，所有的情绪掺杂在一起，她几乎忘记了说话。

凌莫寒和她对视一眼，宠溺地低笑了一声。

“傻瓜，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爸要过生日了？”

“我……”

“你放心，我已经给你爸爸准备一份大礼。”

“我……”

“包括那两个亿的小红包。”

乔鹿哭，“尼玛，两个亿，那是小红包么？”

凌莫寒想了想，有些不解：“难道不是么？”

乔鹿噗嗤一声，笑了。

妈的，怀疑人生了。果然，钱对于凌少爷来说，就根本不是东西。

而乔曼儿，明明一心想要歪曲乔鹿的形象，把她扭曲成一个拜金，虚荣的女人。

可她万万没想到，凌莫寒居然……这么宠爱乔鹿这个女人。

一时间，乔曼儿嫉妒和酸得面目狰狞。

她恶狠狠地瞪了乔鹿一眼，乔鹿，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把属于我的一切都抢回来的。

……

“走吧，鹿鹿，带我去看看你以前常去的地方，认识一下你过去的朋友。”

凌莫寒搂着乔鹿的纤腰，无视乔曼儿，径直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

乔曼儿气的原地跺脚，差点儿指着乔鹿的背影破口大骂。

但想到父亲曾经说过的话，她又不得不把那些愤怒恶毒的话，给憋了回去。

……

乔鹿带着凌莫寒去南城一中逛了一圈，不过学校放假了，没什么人，倒是已经有准高三的学生在补课。

很遗憾的是，她没有遇到曾经的同学。

南城一中里，种了很多香樟树和七叶树。

林荫小道里，空气中全是树叶的幽香。

乔鹿拉着凌莫寒的手，亦步亦趋，脚下一颗小石子，被他们踢来踢去。

“凌莫寒，我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什么？”

“我没有说过那什么两亿的事情。是我爸他……”

凌莫寒突然停住脚步，“我知道。”

乔鹿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茂密的树叶，遮天蔽日，遗落下的阳光，落在沥青路上，点点斑驳。

她抬头，怔怔地望着他：

“什么？”

他双手插兜，柔软的黑发被风轻轻扬起。

他望着她，严肃而认真，道：“我说我都知道。”

乔鹿默。

“鹿鹿。”他抬手，像撸猫似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眼里流动着心疼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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