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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表情,姜民秀是记得的,但他并没有想到程婧娆接的电话与自己有关,所以,当他们上了楼回到自己家中,程婧娆说有事要和他谈时,他完全是一点儿心里准备都没有的。
程婧娆这么郑重地和姜民秀说话,令姜民秀很是局促,姜民秀规矩地坐在程婧娆的对面,另一侧横着的沙发上安蔷很舒服地躺成一个‘大’字型,歪着脖子盯着程婧娆和姜民秀那对母子。
“民政局就是这么个话儿,听意思你父亲现在不在监狱,应该是在淮城的医院里,去看还是不去看,妈听你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你想去看他一眼,妈妈开车陪你去,你不用难为,按着本心的意思走就好。”
姜民秀听完程婧娆的话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是懵逼状态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还有个父亲,就像之前程婧娆如果不去少管所认回他,他大概只有看到别人有妈的时候才会想起他似乎应该也有妈的。
姜民秀对父亲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四、五岁时,他父亲跟着一群人去打架,被人家找上门来,他父亲很高的个头梗着脖子和那些人不动嘴先动手的样子。
他奶奶就在他爸后面抹眼泪,不是给人家赔礼道歉,而是在别人讹她之前,反过来先去讹人家一笔。
其实,姜民秀的记忆力一直没有多好的,但他却把这吵吵嚷嚷的一幕记得十分清楚,像他的童年阴影一般刻在了骨子深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没有忘记。
章节目录 一百二十六、决定和忆起
程婧娆的自由民主,在大是大非问题上的放手,反而让姜民秀更加六神无主,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是去见见那个印象只在打架斗殴的父亲,还是果断的拒绝,不给他妈添麻烦,不去看了。
听他妈说他爸得的是肾病的一种,尿毒症具体是什么样子的病,姜民秀根本无从想像,但他好像听他奶奶说他爷爷就是死于这种疾病的,应该是很可怕的一种病吧,他这一次如果不去看了,那以后怕是真的看不到了。
一想到以后可能真的看不到了,姜民秀又觉得心口隐隐发痛,似乎不应该这样冷血,至少应该看一眼吧。
这一刻的姜民秀真是矛盾极了,他揉着头,双臂肘部拄在膝盖上,把头埋在胸口,看起来很无助。
放在别的时候,程婧娆早就伸手把儿子揽在怀里了,但这一次程婧娆没有,儿子在慢慢地学着长大,她不能人为地阻挡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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